低低的传话声泄出来。
“不是说做什么都可以吗,别躲。”
“你别咬,唔”
江遥重新躺回去的时候又开始哭,但意味显然不同了。
他脸红得不像话,手挡着不肯让贺鸣碰,贺鸣从背后抱住他,低声问,“还难受吗?”
江遥有点困,被拨开了手也没有再挡住,轻轻地哼了声。
贺鸣玩着,在江遥快要睡着前哑声道,“真想把你关起来”
江遥迷迷糊糊没听清,“什么?”
“没什么,睡吧。”
只是想一想而已,他舍不得江遥不快乐。
—
学期进入倒计时,考试周如期而至,学生会的事务也告一段落。
没有了学生会作为纽带,江遥和谢知谨的交集完全断了,那晚之后,对方不曾联系他,除了在办公室门口匆匆打了个照面外,再也没有见到谢知谨。
他还是会时不时想起谢知谨,有时候甚至会后悔那天晚上说了太多重话,但覆水难收,后悔无用,何况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实话。
他只是难过走着走着,忽而跟谢知谨走散了。
跟贺鸣谈恋爱比想象中要甜蜜一万倍。
江遥会和贺鸣在夜晚的校道上偷偷接吻、在图书馆的自习室里借着桌子的掩盖十指紧扣、在公交车的最后排吹着风看车水马龙、在每一次说再见后又依依不舍地拥抱、在情难自禁的时刻做最亲密又羞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