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发生,谢知谨只是平静地看着他和贺鸣离开。
江遥在心里嘲笑自己的自作多情,也许谢知谨早就厌烦了他的死缠烂打,而今他和贺鸣确认关系反而让谢知谨松了一口气。
他慢慢收回目光,将视线落到贺鸣身上,周身萦绕的寒意渐渐褪去。
贺鸣与他走进小道,在离谢知谨十几米的位置停下,从这个角度谢知谨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他们的身影。
江遥困惑地问,“怎么了?”
贺鸣佯怒道,“谢知谨脸上是有金子吗?”
江遥一时哑然,贺鸣醋意横生的语气让他酸酸涨涨的,与此同时,又为这样明确的在意感到一丝甜意。
“没有金子,”他嘟囔着,又抬起亮晶晶的眼望着贺鸣,带点殷勤地说,“你有。”
“说句好听话就想我消气,你也太会卖乖了,”贺鸣笑着,声音微沉,“别动。”
江遥便真的乖乖不动。
树影斑驳,贺鸣搂住江遥的腰,让温热的身躯无限贴近自己,他说,“谢知谨在看着我们,你亲我,我就不生气了。”
江遥呼吸一凝,几个月前的场景猝然重现。
只不过这次在树下接吻的是他和贺鸣,而远远望着的是谢知谨。
那天的江遥怀抱着和谢知谨上同一所大学的喜悦,满心期待能和对方在大学里确认恋爱关系,可谢知谨却只想跟他做朋友。
时过境迁,他依旧喜欢着谢知谨,却不再只喜欢谢知谨。
江遥突然觉得很难过,如同有一斤柠檬汁冲进了他的鼻腔里,眼睛也猛烈发酸。
他望着近在咫尺的贺鸣,对方眼睛灿若星子,涌动着显而易见的热意,他僵硬的四肢在:制作○攉 戈卧慈这滚烫的灼热中逐渐软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