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谨的脸彻底失去了血色。
冷傲如谢知谨,在如此荒谬的情况下,亦做不出大打出手这样过分失态的事情,尽管有那么一瞬间,他想直接强制性地带走江遥。
那样未免太难堪了。
贺鸣重新将江遥放倒在床上,回头道,“还看不够吗?”
谢知谨面色苍白如纸静静驻足着。
江遥哭得厉害,贺鸣却若无旁人地继续。
许久,屋内才停下动静,谢知谨已经不见踪影。
江遥需要有人推一把,而贺鸣用了堪称决绝的方式逼迫他往前行。
贺鸣搂住哭得停不下来的他,道,“江遥,你喜欢谢知谨,可以,但那天你既然没有推开我,就要做好面对今天的准备”
他咬了咬牙,“是我告诉谢知谨我们在哪里,我没有那么高的道德标准,我承认我趁人之危,可也要谢知谨给我这个机会。”
“不管往后怎么样,我跟你都不可能分开。”
谢知谨与贺鸣不同又相同,异于常人薄弱的道德感造就了今时今日的局面。
江遥如痴如梦,脑海里一会是谢知谨冷霜般的眉眼,一会是贺鸣温柔的笑意,他像是被两条绳索牵住了手腕,左右拉扯,扯得他生疼。
可哪一条,他都难以割舍。
贺鸣亲了亲他湿漉漉的脸,问,“你听清楚了吗?”
事已至此,江遥只能颔首,何:制作○攉 戈卧慈况他一点儿也不排斥贺鸣带给他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