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男人不能说不行,夏宸本就忍了一晚上,甚至忍得牙痒痒,面对祁竹生的调侃,他终于忍不下去了,低头便咬住了对方的后颈。
脖子是人最脆弱的地方,祁竹生被他咬得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即又从心底升起了一股莫名的羞耻感。
这个姿势像极了野兽,充满了野性与侵略感。
夏宸没敢用力,但他咬完又不舍得松开,反而含着那块被他折腾红了的嫩肉细细厮磨:“先生,你说谁不行?”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危险,祁竹生闻言后背一麻,连忙小声道:“酒的问题,不是你的问题……大清早的,别闹……松手。”
夏宸轻笑道:“没闹,这不是昨天晚上欠了先生一次,现在想还给先生嘛。不然先生要是出去说我没伺候好……”
祁竹生闻言哭笑不得,挣扎着回道:“我不用你还……就算要还也等到晚上……”
祁竹生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奈何夏宸只听到了他想听的:“晚上是吧?先生可不许反悔。”
祁竹生好笑道:“不反悔……松手,你宿醉之后头不疼吗?还这么折腾。”
夏宸闻言后知后觉感觉到身体好像有些疲惫,他顺势环着祁竹生的腰把他抱到了自己怀里:“头不疼,就是感觉有点木木的……先生,我昨天喝多之后干什么了没?”
祁竹生闻言一愣,而后有些不可思议地看向了他:“你不记得了?”
夏宸原本只是随口一问,看见祁竹生这副反应后立刻紧张了起来:“我喝果酒容易断片,我只记得昨天晚上回到屋里的事情……先生,我昨天到底干什么了?”
夏宸刚问完,便发现祁竹生露出了一个要笑不笑的表情,似乎忍得很辛苦。
夏宸立刻警铃大作,祁竹生见他这副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我觉得你还是不知道的为好,真的。”
他越是这么说夏宸越是紧张,闻言更是不可思议道:“我……我耍酒疯了?”
祁竹生笑着摇了摇头:“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