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宸抬手从他手中接过来了那把匕首:“我自己收着就行,先生只要别跟别人说就行。”
这把匕首实际上真正的凶器,祁竹生突然有些明白了夏宸的意思——他把匕首拿走,实际上是为了威胁自己。
但明面上夏宸又让祁竹生“包庇”他,那么他的实际意思就是……让两人绑在一条船上,互相都拿着对方的把柄。
……这又是何必呢?
祁竹生百思不得其解,但最终还是松了手,任由夏宸从自己的手中拿走了那把匕首。
“好了,既然先生选择包庇我,那我我们两个人之后就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了。”夏宸轻笑道,“先生可不能食言哦。”
祁竹生有心问他到底什么意思,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打算等晚上找机会问问他。
“……嗯,不会。”祁竹生收敛了神色道。
夏宸见状勾了勾嘴角,而后突然弯下了腰,祁竹生吓了一跳,刚想张嘴问他要做什么,下一秒便看见夏宸朝他扬了扬手里的领带。
祁竹生这才意识到腿上松垮得快要掉下腿弯的丝袜,他回过神后抿着唇没有再动作。
夏宸见状轻笑了一声,就那么蹲在祁竹生的裙下抬起了手,掀开他的裙摆将领带缠在了他的大腿上。
这个姿势实在是有点过于暧昧了,再加上屋内昏暗的气氛,当夏宸的手碰到祁竹生时,他靠在门上差点软了腰。
片刻之后,夏宸从地上站了起来,他笑着拍了拍手:“好了,我还绑了个蝴蝶结,先生要不要看看?”
祁竹生的回答是红着脸转身,直接推门走出了这个情况突发的屋子。
夏宸见状一笑,而后抬脚跟了上去。
走出屋门后,祁竹生立刻收敛了情绪,装作无事发生地往圆桌走去,然后他便发现——他们两人出来的好像是最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