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老师。”

不知过了多久，沉默的雅丽思再次开口了，沙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倔强。

听到这话，肖恩缓缓收回了自己的目光。

“雅丽思，你没有对不起我，你只需要为你自己做出的选择负责就可以了。”

双瞳中门的虚影倒映，看着缠绕在雅丽思的身上，五彩斑斓的，好似活物的丝丝诡异气息，肖恩的面容上浮现出了一次冷意。

雅丽思是通灵魔女，天赋强悍，但就算是这样她想要在一年之内达到四阶超凡者的程度依旧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雅丽思能够做到这一点完全是因为她频繁探索灵界的原因。

灵界是博雅大世界众生的归宿，里面光怪陆离，有着种种诡异，与物质界相差极大，在没有特殊方法的情况之下，就算是五阶传奇生命也很难进入灵界探索，不过雅丽思这位通灵魔女显然不在此列。

作为通灵魔女她天生就能够沟通灵界，进入其中探索是顺理成章的事情，甚至由于受到灵界的青睐，雅丽思在灵界之中提升力量的速度要远远超过外界，不过这份馈赠并不是没有代价的，她接触灵界越频繁，受到的侵蚀就越多，这样积累下去，就算是通灵魔女也会有承受不住的一天，那个时候就是她失控的时候。

魔女是魔力的宠儿，她们的成长是自然而然的，甚至不需要老师的特别教导，因为青睐她们的力量源头会亲自告诉她们，但正是因为太容易得到，才会有不少的魔女逐渐走上失控的道路，因为她们不懂得克制。

正常的超凡者需要想法设法的汲取力量，而魔女则需要学会克制力量的增长，不让自己迷失，被力量反过来掌控自己，而雅丽思显然并没有听取肖恩的教导。

“老师，对不起。”

雅丽思嘶哑的声音再次响起，相比于第一次的倔强，这一次多了诚恳的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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