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谬赞,这火药的意思是不是可以用火烧的药石?”
许褚不好意思笑着摸头。
“哈哈哈~仲康这解释倒是有趣,等说服了孙策事成,军师一定给你问问。”
……
丹阳郡郡治。
宛陵城。
郡守府内。
两名英俊青年跪坐在榻上,面前是一张棋盘,旁边是熊熊燃烧的炭炉。
“伯符,该你落子了。”
左侧青年落下一颗白子。
“公瑾,我觉得有些不对劲,还是不下了!”
右侧青年皱着眉头,拇指和食指之间把玩了一颗黑子好一会儿,最终还是将它丢回了棋盒内。
左侧青年没有说话,静静收好棋盘棋子,将其整整齐齐放在榻上之后,才徐徐而道:“没什么不对的,三年不鸣,一鸣惊人,刘琦韬光养晦了那么久,又挑了个最好的时候,伯阳兄长失了到手的豫章郡,也怨不得他。”
“公瑾,我并非是在责怪兄长,而是奇怪那华歆华子鱼,以他威望与才能,领扬州刺史之位绝无疑意,他辞去不受,分明是想明哲保身。”
右侧青年下榻而来,走向大门看着屋外道:“他降于我,又降于刘琦,可刘琦走后我又派人联络于他,这次却连城门都未进去,便被乱箭射了回来,态度与先前截然不同。”
“那只能说明刘琦更难以对付。”
左侧青年也走下榻来,从炉旁拿起一件领口绣着红色‘周’字的大髦,披在身上道:“连华子鱼此等圆滑之人,都甘愿为刘琦驱使,你我今后尚需更加小心。
我派往徐州的细作来报,曹孟德也败了,只是此子丝毫没有染指徐州之心,把下邳都让给了泰山贼臧霸,见好就收,让人无破绽可寻。”
来到门前。
忽眉头一皱又返了回去。
从榻上拿起一件和身上所披近乎一模一样的大髦披在了看雪青年身上。
唯有领口的‘孙’字,似乎在标示着它们终究还是有些区别。
两人并肩而立,更显风流倜傥。
这二人。
正是人称江东二郎的周瑜周公瑾,和如今的江东之主孙策孙伯符。
“公瑾,我们被拖在丹阳不得动弹,曹孟德新败,想必刘琦很快便要班师回荆州,那巨响之物只会更多,江东压力更大了,不如我等与曹孟德结盟,共挡刘琦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