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迹诚实:“我呼呼了。”
“嗯,然后呢?”万初空问他。
“然后应该有奖励。”
万初空看他:“你不是说不要奖励了么?”
祁迹支吾:“……又想要了。”
“要什么奖励,你不说出来我怎么会知道?”
祁迹只得半张开嘴巴,咬住自己的舌尖,尽可能暗示。
万初空眼里有明显的笑意,“刚刚在车上没亲够?”
祁迹又想到两个人背着助理,在后座上小心翼翼不出声响的亲吻,口腔里不自觉分泌出津液,闭上眼睛睫毛却在颤,轻声提出要求:“要有声音……”
午后的阳光是一股甜甜的香橙味,衣服已经全部洗好了却没有人去拿。
室内的窗帘完全拉上却仍然有光透进来,屋里半明半暗可以清晰看到彼此。祁迹前阵子在超市买的洗衣液赠送了橙子味的留香珠,一遇到水就化开,变作湿滑的粘液融进柔软的衣物,一下一下地揉搓间泛起绵密的白沫,手指关节都被反复的揉与搓洗弄得泛红泛粉,床单更被攥在手心里,褶皱不堪。
冬日里暖气太足,脖颈肩膀潮湿一片,摸哪里都是汗水,沁凉的表带忽然贴到皮肤,祁迹一哆嗦,呜咽一声,睫毛上好像沾了水,湿漉漉地闪着光泽,声音比平日里多了几分粘稠,但依旧好听。
他拽住万初空的手腕,葱白的一节手指勾住表带,声音有些颤抖:“你慢、你慢……”
“不行,慢了就没声音了。”万初空咬咬他的耳朵说荤话。
祁迹摇摇头,声音又被洗衣机转动的声音盖住了,整个人委屈地不行。
“宝贝不喜欢吗?”
“不喜欢……”
万初空凑到他耳边,“那我也不会收敛。”
祁迹不明白,人可以这么坏的吗?!
最后衣服是万初空去晾的,祁迹累得睡着了,中途模模糊糊好像有听到万初空在和谁对话,醒来后没有看到人,手机却放在床边。
祁迹摸了摸屏幕上的裂纹,轻微有些割手,抬头发现万初空悄声无息站在床边,吓得整个人一抖。
天色渐暗,窗帘又拉得严严实实,屋内黑漆漆的,万初空问他:“吓到你了?要开灯吗?”
祁迹点点头,“你走路没声音……”
“我没有走路,一直站着。”万初空把灯打开,明亮的灯光下神情也跟着回暖。
祁迹表情复杂:“一直站着是为了吓我吗?”
“没有。”万初空靠过来往他身上蹭了蹭,把手机收回自己手里,“饿了吗,出去吃饭?”
祁迹应一声又懒得起来,最后两个人的晚饭是在家解决的,万初空做饭。
荒唐的日子非常短暂地过去了,当天祁迹的机场图一传出来就被眼尖的粉丝认出拿行李的人是万初空的助理。
微博有条评论被点赞上了热评:岂止司机是万初空的,连车都是万初空的啊……
评论回复:严谨一点,人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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