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抱着晋远用膝盖顶开衣帽间的门,来到化妆台前,微微弯腰将晋远放在椅子上:“抱我的公主去换鞋。”
被江鹤抱着他说话时的气息和胸腔震动的气息晋远完全感受得到,晋远脸蓦然热了一下,继续拿乔:“可惜你不是我的王子,不然……”
“不然什么?”江鹤替晋远取了一双舒适的拖鞋过来,半跪在晋远跟前,将他的脚从裙摆里捉出来,轻轻取下套在高跟鞋里的白皙到连每根脚趾都漂亮的脚,动作轻柔地替他按了按。
晋远被他温柔地按着忘记了要说什么了。
江鹤低垂着眼眸替他按了一会儿,见他久久不说话,捉着他的脚凑到唇边,轻轻在脚背上吻了一下:“不然就可以这样了?”
晋远被他刺激得更是说不出话来了。
“不是王子也可以。”江鹤顺着脚踝往上,“公主殿下,我的珠宝都给你。”
到关键处,江鹤停了停,眸光深了又深,像是打下烙印一般深吻了下去:“你就是我的了。”
——
楼上,书房内。
何洛正垫着脚在书架上仔细翻着线索,一旁的傅薏根本没有费心去找什么线索,而是支着一双笔直的长腿靠在书桌旁,抬着一双漆黑深邃的眼眸瞧着何洛穿着王子的礼服爬上爬下找线索的姿势,一张俊美无俦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何洛就知道他参与不进来,也不气馁,自己搬着凳子在书架上翻找,没过多久他就找到一个白色透明袋子,上面写着毒药两个字,他的眼眸立马亮了起来,兴奋地朝傅薏道:“阿薏,你看我找到了什么?”
站在书架旁一直不为所动的傅薏,听见他的欢呼声,颤了颤眼睫,将目光落在他那张整个被白镶金的礼服映衬得闪烁着光芒的脸上,深吸了一口气,带着强势而又凛冽的气息上前,将他从板凳上抱了下来,抵在书桌旁,不让他动弹,低声问他:“刚叫我什么?”
“阿——”何洛刚吐了一个字,立马觉得不对劲,他和傅薏结束了,他不可以这样叫他了。
“对不起,傅总,”何洛即刻很识时务地道歉,“我一时口误了。”
“嗯,”傅薏低低地应声了,身上还带着淡淡的烟草香味,轻声道,“不算口误。”
何洛没明白:“什么意思?”
傅薏没有说话,带着檀香的指尖在他仿佛带着光芒的脸上游走了一圈了,顺着他的唇瓣缓缓下坠,轻挑起他的下巴,使两人的唇瓣交织在一起。
何洛挣扎了两下,根本就挣脱不开傅薏常年练拳击的身体,反而使得呜咽的水渍声搅弄得更大了。
他用膝盖撞了撞傅薏的膝盖,龟孙子的,他就知道只要碰上傅薏这个变态他就跑不掉了,真不知道都三十五岁的老男人一个了,哪儿来的那么强的欲.望。
挣扎中,何洛逐渐喘息不过来,他梗着脖子向后扬了扬挣扎出一丝空隙,狠狠地咬了一口傅薏的嘴瓣,感受到被他握住的东西,怒斥他道:“你疯了,这是别人家的书房!”
傅薏的唇瓣被何洛咬出一丝血丝,他拿拇指轻揩掉,注视着何洛满是羞愤而潮红的脸,轻挑眉尾:“别人家的书房才好玩不是吗?”
一瞬间哪些混乱而又疯狂的记忆全部涌上了何洛的脑中,他瞳孔略略慌乱,滚了一下喉向傅薏说道:“你说了放过我的!”
傅薏直视着何洛的眼眸,低下眼睫,仿佛向他低头般地说:“我反悔了。”
何洛全身轻颤了一下,一向说一不二,开弓没有回头箭强势而又霸道的傅薏居然会示弱般对他说,他反悔了,是幻听吧,一定是他幻听了!
何洛觉得是幻听,然而傅薏的声音却再次在他耳边响起:“纠缠一辈子好不好。”
得不到回答的傅薏将他抱上了书桌,吻着他的唇,一遍又一遍地问:“好不好。”
被他吻得心烦意乱的何洛砸了砸嘴:“我回去考虑考虑。”
“考虑一辈子都行,”听到回答的傅薏笑了笑,继续亲吻他:“总归你是我的。”
——
楼下,储酒室内。
晋静一手提着女王服的裙摆,一手握着女王的权杖,走在昏暗而又宽广的储酒室内,寂静得连她的脚步声都能听见。
不觉间她就忍不住紧了紧手,江鹤家的这间储酒室做得又宽又广,为了烘托气氛装的还都是暗灯,在他们男人眼里可能觉得有情调,但在她这种怕鬼的人眼里,就觉得太不美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