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柏说:“我在医院吊针。”
陆崇问:“那个医院?”
宁柏:“北郊市区医院。”
陆崇:“哪一层?”
宁柏:“二楼挂针室。”
那头陆崇也没问是什么事,只说了一句:“等我。”
宁柏懂陆崇的意思,这货又准备逃课。
还没等陆崇着急忙慌的挂断电话,宁柏说:“你把试卷带过来做。”
陆崇:“……”
电话里沉默了一会,最后是一串忙音,宁柏忍不住笑了下。
晚上医院吊针的人不少,没床位了,宁柏就坐在外面的椅子上。
医院里热气很足,宁柏忙了一天,昏昏欲睡,他撑着头,没一会就睡沉了过去。
直到
冰凉的手贴在额头。
冷热猝不及防。
宁柏瞬间就被激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