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柏被迫仰着头,喉结被陆崇给衔在齿间,他脸色因为潮欲而变得涨红,双目失神难以对焦,腰软的快要支撑不起自身的重量。
好再陆崇及时揽臂,用手托住了他的腰。
也许人一旦找到了靠山支柱,就容易变得脆弱,就像小孩子跌到一样,只有在家长面前才会放声痛哭,今晚的一切终于千里决堤,宁柏委屈的眼尾泛红,潮气在眼眶处迅速凝成泪珠,断断续续的流。
胸腔也因为这股莫名的怨气,狠狠起伏。
仓库外的警报声终于止歇,陆崇放过了宁柏,伸手替他揩去眼角的泪,逗趣一般的说:“小朋友怎么还哭?”
“要不要哥哥给你买点糖?”
这话不说还不要紧,一说宁柏的泪珠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滚大,压抑了多年的委屈,汹涌而下。
苦了这么多年,终于有人说要给自己吃糖。
宁柏怎么能忍住。
陆崇的手臂撑在宁柏的身侧,视线与他平齐:“想吃什么味道的,哥哥给你买。”
宁柏很少吃糖,他并不嗜甜,可却话音一转,挂着泪花带着哭腔说:“……奶糖。”
陆崇哑着声:“好,以后天天给你买。”
“ 所以,别哭了,行吗?”
小孩子的情绪终于被安抚到,宁柏抽噎了两下,最终止住了泪。
两个人从废弃的仓库中走了出来,陆崇牵着宁柏的手,身后是绵延无尽的火光。
这会生活区的宿舍大楼已经全部安静下来,半山腰传来消防车忽高忽低的声音。
Omega的发情期本就不稳定,为了以防万一,陆崇把宁柏带回到了自己的宿舍,要是出事了,自己还能随时再给标记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