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看起来乖张到无法无天的样子,信息素竟然是奶香味的。
时延的人设在宁柏的心里有点崩塌。
宁柏将柜子门锁上,转头问:“你还回去上课吗?”
时延把头摇的像拨浪鼓,哆哆嗦嗦:“你看我这样还敢回去上课?别课上到一半,我信息素又往外散,我们班的Alpha还不得把我生吞活剥掉。”
宁柏一想也是,临走前叮嘱:“你记得等晚自习下前打开窗散散气,别等另外两个人回来,察觉到什么。”
时延拍着胸脯打保票:“放心!”
宁柏离开宿舍后,回到了教室。
英语课已经上了一大半,索性宁柏就站在教室外等了等,他靠在墙上,漫无目的走神,自从刚才时延找完自己后,那丝异样的感觉又叫嚣而上。
脖子后面有点疼。
像极了他打比赛时,在酒店里洗澡洗到一半的那种感觉。
应该是敏感期的症状。
宁柏握着脖子,仰着头转了转,他的书包里还有个随身喷瓶,打算等会进教室了喷上一点。
一直等到下课,只见大家搬着椅子往出走。
随着人流,陆崇掂着椅子出了教室门,看见宁柏站在门边,问到:“你干什么去了,上节课都不见你人。”
宁柏静默了一会,才开口道:“我回了宿舍一趟,你们搬椅子干什么?”
英语老师讲的稀烂,陆崇被荼毒了一整节课,无精打采道:“你不在那会儿,老齐进来通知说要开会,谁知道学校抽什么疯,非要在操场开什么安全大会。”
宁柏明白了:“行,那你先过去吧,我取个东西,一会搬椅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