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根本就不知道我爸的厉害!”
宁柏:“……”
我还什么都没做,陆崇从哪里看出来我粘着他。
臆想症是病,得了就赶紧去治。
这会宁柏已经被气的不想讲一句话,就连那“暗度陈仓”四个字,他都不想跟陆崇再解释。
为什么世界上能有这么直的人,他脑子就不会转弯吗?他不知道明的不行,不是还有暗的吗!
陆崇看宁柏的眼神,格外的惶恐,就好像宁柏是什么吃人的猛兽,他又把桌子往后拉了拉。
真的,他现在不敢和宁柏走的太近。
不然陆纪纲用手段让宁家破产什么的,自己就是打黑工都养不起宁柏,挣得那点辛苦钱都不知道够不够自己花。
为了和宁柏保持距离,陆崇不自觉地又把桌子往后拉了拉。
没多久上课铃响起,化学老师夹着书走了进来,他抽了一根粉笔做板书,还没写多少,只听见后面有人挪椅子,拉桌子的声音断断续续。
化学老师转身,低头捏住眼镜腿,从眼镜上方眯着眼看过去。
这一看,差点让他原地升天!
化学老师单手折断粉笔,冲着后方丢了一截过去,气的破口大骂:“陆崇,你是准备把桌子和椅子给挪到教室外面吗!”
“以前我讲课,你说我讲的不行,想趴在桌子上睡觉。”
“怎么,现在我讲课水平又退步了!?你准备把桌子和椅子搬到教室外面睡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