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仅:“不想喝。”
裴箴言:“不接受这个理由。”
沉默一会,陆仅说:“你太漂亮了。”
裴箴言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哈?”
陆仅咬牙,使出绝招:“我怕我酒后乱-性。”
裴箴言:!!!
KO。
虽说没有敞开 肚子喝,但鸡尾酒度数比较高,几杯下去,回到酒店的时候裴箴言明显感觉自己有点晕乎。
照例是他住到陆仅房间里去,往被子中间划线,隔开 空间。
躺下以后酒劲泛得 更起劲,天花板都在转似的,裴箴言翻来覆去好一会,叫陆仅:“陆全。”
陆仅应他。
裴箴言说:“你这个矿泉水倒过,床单湿的。”
“……又醉了?”陆仅叹了口气,“床单昨天就换过了。”
“我知道。”裴箴言一本正经,“但是没有换床垫,我感觉是从床垫里面湿上来的。”
“不湿的。”陆仅提醒他,“你昨天就睡过了,睡得好好的。”
“湿的。”裴箴言坚持,“其实我昨天就想说了。”
“……”陆仅好脾气地说,“那我跟你换个位置。”
互换位置,陆仅手掌摸索一下,果不其然床单根本没有任何潮湿迹象。
裴箴言没事找事罢了。
既然是没事找事,裴箴言就不可能因为解决了一个不存在的问题而 消停。
果然,过了一会他就说:“是不是梅雨季到了,我怎么感觉你这里 也是潮的,还不如我那里。”
“……那你想怎么样?”陆仅揉着胀痛的太阳穴,“要不你回你自己房间去睡。”
裴箴言一口否决:“我不去。”
然后陆仅感觉被子的分界线处被掀开 ,裴箴言把手脚伸了过来。
“别过来。”陆仅试图把他塞回去,“我不习惯跟别人睡同一个被窝。”
“我也不习惯。”
“那你过来干嘛?”
“我就过来。”
裴箴言天生反骨的脾气发作 得 彻底,陆仅越不让他过去他越要过去,俩人很快闹出一身汗,而 他也彻底到了陆仅那半边床,并即将把陆仅挤下床。
“裴箴言。”陆仅忍无可忍地坐起来。
听出他的怒意,裴箴言终于老实点消停了。
陆仅躺下,踹了他一脚:“睡回去。”
裴箴言不想这么 听话,但又怕惹陆仅生气 ,思 忖再三,他找了个折中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