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陆观潮没说话,只直起身,当着阮优的面脱掉自己的睡衣,阮优看着陆观潮的腹肌线条,吞了口口水,不好意思再说话,末了他小心翼翼地抬起手,色迷心窍地问陆观潮:“我可以摸一摸吗?”

陆观潮觉得阮优有趣,在床上的阮优显然比平日里那个沉默胆怯的阮优有意思多了,或者说他还不曾真正了解阮优,因此看见这样的阮优便感到十分新鲜。陆观潮起了坏心,眯着眼睛笑起来。

“当然可以。”陆观潮抓着阮优的手覆在自己的腹肌上,而后引着他一点点向下,阮优的手指触到睡裤边缘,手瑟缩一下,被陆观潮强行拉着不许退。

“再往下边也摸一摸。”陆观潮说。

被标记过的omega对alpha会有天生的臣服,更何况阮优本就喜欢陆观潮,而陆观潮的语气又那样温和,带着阮优分辨不出的蛊惑,阮优着了魔似的将手探进陆观潮的睡裤里,陆观潮引导着阮优继续一步步往下。

“帮我把睡裤脱掉。”陆观潮看着阮优伸手脱下他的睡裤,又道:“这个也脱掉。”

阮优又吞了口口水,他觉得喉头干涩,勾着陆观潮内裤的边缘脱掉,已经完全硬起来的性器便弹出来,扑在阮优面前,阮优吓得两腿一软,跪坐在自己腿上,陆观潮伸手将他拉了起来,没打算停。

“摸一摸它,优优。”陆观潮喊阮优的小名,阮优被他喊得晕晕乎乎,着魔一般伸手摸上去,被上边暴露出的青筋和灼热的触感吓得手一紧,陆观潮倒吸一口凉气,道:“把你老公这里废了,以后就没法儿让你享受了,优优,轻一点。”

阮优被陆观潮的调侃戏弄得恼火,抬眼瞪了陆观潮一眼,他原本含羞带怯,面色潮红,这样一眼只觉得眉眼间含着一汪春水。陆观潮此刻才明白什么叫做宜喜宜嗔,身下的性器更热情地涨大几分,阮优惊骇地缩回手。

“怎么还变大呀!”阮优有些惶恐,却直勾勾地盯着那东西,想着这样粗大的东西居然能进入自己的身体,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陆观潮伸手拉起他,啄着他的唇角细细密密地亲吻着,手却已绕到身后开拓起来,道:“还能更大,在这里。”

omega的肠道柔软,尽管如此,承担陆观潮的性器还是太过分了些,被陆观潮进入时阮优心中忍不住想,原来这就是顶级alpha,不仅在信息素上优于旁人,连这玩意儿也天赋异禀。不过他很快就没有精力去想这些了,陆观潮抱着他挺动起来,阮优的五脏六腑都仿佛要被撞碎了,唯有快感起起伏伏。

阮优的腰被陆观潮揽在怀里,他们以一种跪趴的姿势交合,像两只野兽。阮优柔软的臀肉被陆观潮捏了满手,他掐了把臀尖上最肉的地方,顺手就拍了把阮优的屁股,臀尖的肉浪颤动几下,阮优羞恼交加,想要开口骂陆观潮,却被一阵疾风骤雨般的进出弄得说不出话来。

陆观潮按着阮优的小腹,阮优整个生殖腔都感到酸胀不已,他急促地大口呼吸,想让陆观潮慢一些,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阮优又生出了那种空虚的无助感,每当陆观潮这样的时候,阮优总会觉得自己像是承载他性欲的容器。

陆观潮似乎觉得不够爽,他一把抱起阮优往窗边走去。阮优吓得抱住陆观潮,颤声问他:“你你你你要做什么?”

陆观潮将阮优抱到天台上,主卧里有个露天阳台,是半圆形的,阳台上挂着轻薄的浅色窗帘,平时摆着一张圆形小几供屋子的主人吹风晒太阳,而现在,陆观潮把阮优放在那张小几上,让阮优跪在上边,手撑在面前的围栏上,站在一个完全面向外边的室外环境中肏弄阮优。

陆观潮当然没有暴露癖,况且还有窗帘挡着,可阮优却非常惶恐,很显然他无法适应这种环境,更不必说享受。阮优不断哭叫央求着陆观潮回到房间里面,他真的怕,既怕被外人看见,也因为这个姿势让他极度不安。

小茶几是玻璃质地的,阮优作为一个成年omega,即便再纤瘦也难免摇摇欲坠,他只能尽力不将全身的重量放在茶几上,死死抓着面前的护栏,阮优很怕,陆观潮无法给予他安全感,他觉得自己随时可能会跌落,因而更加紧张。

而阮优的紧张则让陆观潮更加兴奋,因为阮优的后穴咬得很紧,让陆观潮感受到完全不同的刺激。陆观潮一直弄得阮优连话都说不出了才作罢,他将阮优抱回床上,阮优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他费力地爬起来准备去浴室洗洗干净,陆观潮伸手拉了他一把,被阮优避开了。阮优站起身,感到身后有一股失禁般的湿黏,是陆观潮射进他身体里的东西在一股股地流出来。

阮优更加恼怒,道:“你怎么弄进去了!”

陆观潮像安慰他似的说:“没事,医生不是说了吗,腺体没有恢复,现在不会怀孕的。”

阮优想说些什么,但因为实在太累,一脚迈进浴缸,发现陆观潮已经为他备好了水,温度适宜,香薰清淡,到底也就没再说什么。

作者有话说:省略号别忘记去看还是老地方~感谢大家的支持!

第15章

阮优和陆观潮的度假安排在十一月,正是淡季,陆观潮公司也不是很忙,他空出二十天,准备和阮优一同度假。

度假地点安排在南部的一个小岛,坐飞机只要几个小时就能到,阮优提前选定好几个地点,拿给陆观潮参考时,陆观潮敲定了这个岛,于是阮优订好机票酒店,只等着陆观潮开始休假,两人就能一同出发。

首都已经是初冬时节,阮优和陆观潮穿着大衣出发,抵达时被一阵热浪扑在脸上,陆观潮将阮优和自己的外套一同脱了扔在车里,道:“先去酒店还是先开车兜风?”陆观潮脱了大衣,里边只穿了一件宽松的白T,墨镜架在他高挺的鼻梁上,在热浪和海风之下,有种难言的野性潇洒。

阮优心动不已,道:“兜风吧。”

海岛的滨海大道修得宽阔平坦,淡季时岛上游客也并不多,陆观潮一轰油门,风呼呼地灌进来,这是陆观潮提前安排的跑车,陆家在岛上有些房产,一直请人打扫着,但陆观潮仍然选择和阮优住酒店。

他说去家里在岛上的房里,仍然像在家一样,不如在酒店轻松自在。

阮优的头发被吹起来,车速很快,他有些紧张地抓着安全带,陆观潮的笑声从发动机的轰鸣和猎猎作响的风声中传过来,有种不真切的快活:“你害怕吗?”阮优连忙松开手,也大声回答他:“不怕!”陆观潮道:“那就再快一点!”跑车在空旷的滨海大道上疾驰,阮优的右手边就是辽阔的海洋,正午时分的海滩格外平静,海水缓慢地涌上沙滩,在日光下泛着粼粼波光。

阮优的目光只能匆匆掠过海面和海滩,身边的陆观潮嘴角似乎带着笑,两人对视一眼,阮优的手率先覆在了陆观潮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