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故其实很紧张的,但他还是佯装淡定,并告诉自己不要手抖。
江赋就很淡定。
“紧张吗?”江赋问他。
沈言故不装了,手突然抖的厉害:“紧张。”
江赋说:“别紧张。”
沈言故嗯了声,把盒子外面的塑料膜撕开。
梦里的一切都让人觉得真实,声音真实,触感也真实,好像它确实在发生。
沈言故把东西从方形的塑料袋里拿出来,然后他抬头看江赋。
“我我弄了。”沈言故说。
江赋点头。
沈言故低下头,但很快又把头抬起来。
“我开始了。”沈言故又说一句。
“这么紧张啊。”江赋问,话里还带了点笑。
沈言故笑不起来,也热得要命:“嗯。”
江赋把手放在他的头上,似是安慰地摸了两下,接着一滑,捧住了他的脸。
江赋说:“我有个办法让你不紧张。”
沈言故问:“什么办法?”
江赋不说什么办法,他直接低下了头,吻上了沈言故的唇。
很快,沈言故吃到一个软软的东西,不过又很快,江赋就离开了。
“还紧张吗?”江赋问。
沈言故不说紧张,也不说不紧张,他盯了半秒江赋的唇,不够地也凑上去亲他。
沈言故的生物钟让他从梦里醒来时,那个吻还没有结束。
他的剧烈的心跳还在延续,整个人也因为这个梦在发热。
不知道外头是几点,没有拉好的窗帘溜了个缝,不多不少地溜进了一片阳光。
不刚不好,正是梦里的金黄色。
沈言故有些恍惚,江赋此刻正睡在他面前,而他脑子昏昏沉沉,想的全是,我还没亲完呢。
于是下一秒,他动了身体,往江赋那边挪,接着撑起上半身,对着江赋的唇吻了上去。
一秒,或许半秒都不到,沈言故就醒了。
完全惊醒。
然后他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事。
卧槽。
沈言故你干了什么?
沈言故慌得连忙往后退,动静也控制不住地大了,整个床都在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