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懿是下了山的小尼姑,被挑逗得凡心萌动,那些矜持、天真和对性事的既羞且怕,早就被裴杨操碎了,他犯了痴,浪荡地呻吟着,甚至恬不知耻地命令着:“裴杨,快点操我。”
裴杨正要提枪而上,身体一顿,附耳说:“我这里没有准备套。”
甄懿可不爱听这种废话,蹬腿撒泼,自己动着屁股去摸他的手指,他觉得屁股里好痒,里面好像有口春泉,汩汩地涌着水,可是喷不出来,他急了:“那就不戴啊。老公,快点嘛。”
第48章 难为情
裴杨一瞬间被骚得没反应过来,他震惊地看了甄懿一眼,然后红着眼睛亢奋地分开他的腿,压着他两条雪白长腿,露出鲜红臀缝和那个开始像小嘴一样翕张流水的肉穴,裴杨凑近了,小心伸进去一根手指,甄懿就觉得难受,呜呜咽咽地扭腰,但是又不肯让他出去,支吾着推他手臂∶“去拿点润滑的东西,乳液之类的。”
“哦哦。”裴杨赤身下床,从卫生间找出一瓶乳液型植物精华,跑回床上,按了几大泵到手指上,指尖探进紧闭肉穴的时候,甄懿腰胯猛地一挺,白嫩肉乎的腿根微微痉挛,一副很难忍受的样子,可是他还是把腿分得更开,红着脸催促着∶“没有那么难受,再进来一点。”
裴杨俯身,一边更深更快地给他扩张,边低头亲他嘴唇∶“你一会儿完蛋了,不许哭。”
甄懿情动得很快,屁股里热乎乎水淋淋,嫩肉已经开始大口大口吸吮着裴杨骤加到三根的手指,他反手抓住深蓝床单,身上弥漫着一种发情动物特有的淡淡麝香,小腹一缩一缩的,小小肚脐眼儿蓄着汗,像个小小白玉碗。
宽大的手揉着他两团屁股肉,让人脸红心跳地下流,甄懿仰起脸,很想看看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景,就看到裴杨挺着粗红狰狞的性器插入自己后穴的全过程,他只看到那么大一团藏在茂盛粗黑耻毛中的深红色,一股脑地全塞进自己臀缝里,甄懿涨得发抖,圆滚滚屁股也哆嗦着,等裴杨滚烫小腹贴着他的屁股,受刑般的折磨才结束 全插进来了。
裴杨调整了一下姿势,在他腰下垫了个枕头,然后才用手桎梏住他的腿窝向上一压,让整个私密不堪的地方全暴露在眼下,慢慢找起操穴的节奏。
甄懿仰着脖颈,面朝着天花板,红嘴唇曼曼地吐出些呻吟,清凌凌的眼迷离朦胧,半阖不阖地看着他,有种失神放浪的媚态,“裴杨,热不热呀?”
“热。”裴杨喉结滚动,焦躁地把阴茎尽根没入,干得甄懿水里白鱼似的听着自己湿漉漉的小腹,他太舒服了,这种肉体交缠尽情占有带来的满足,不是几次视频通话的柏拉图爱恋可以相比的,“好热,好紧,还有好多水。宝贝,怎么那么嫩,那么会吸?”
裴杨舒服得耳朵尖儿都在发抖,又被甄懿要命地拿细软手指揉弄着,像安抚一只发情的大狗狗,裴杨侧头亲他雪白手腕,他已经找到节奏和角度,不满于这种和风细雨式的性爱。
“小懿,趴着,让我从后面弄一会儿好不好?”裴杨拱他淌着汗的脖颈,着迷地吸了一口,甄懿很痛快地答应了,体贴地转换姿势之前又被掐着腰猛干了十来下,“啊!”他皱眉急促地吟哦两声,愤愤地用脚趾勾弄裴杨的肩膀,“先出去。”
“不要。”裴杨根本不听,插着舒服,没理由让他拔出来,他坏心眼儿地说∶“就这样转个身,慢慢转。”
甄懿耳根软,听他哄劝,巴巴地抬起一条腿,露出湿泞红润的连接处,像小狗撒尿似的,慢吞吞地旋腰翻身,他腰腿微微酸软,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裴杨那根坏东西在自己屁股里转了半圈,敏感的嫩肉吸附着柱身,吸吮着,又被搅动着,他能明显感受到肉茎上所有凸起的经络,一鼓一鼓地涨大,硬梆梆地抵着他流水的穴心。
他不满地红着眼眶∶“好麻,你退出去一点。”裴杨不动,他又急了,“又不是让你拔出去。”
裴杨才乖乖撤出几公分,契合的性器还密不可分地连着,甄懿白花花的屁股对着他,熟桃儿似的,嫩汪汪,他的手指掐上去,收紧又松开,留下浅浅指印,像被人打了屁股。
甄懿趴好了,裴杨迫不及待地又把整根插进去,搂抱住他,一手作乱地捏他胸口,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肉体碰撞的声音奇大,黏连的,肉欲的,伴随着噗嗤噗嗤的隐秘水声。甄懿趴着喘息着,不时被裴杨顶到要紧处,哭叫着∶“屁股麻。”
“那是你舒服。”裴杨喘气囔他雪细脖颈,爱重地留下淡淡齿痕,“下面吸得我拔都拔不出来了。”
甄懿羞得脖颈通红,水红虞美人似的,风情摇曳地低着头,随着裴杨顶弄深凿的动作不住地毫无规律地摇晃着。他痴痴地说着些胡乱的话,有时候喊裴杨,有时候喊老公,更多的时候是发出些无意义的鼻音,似哭似叫,似痛实欢,肉穴里被撑得满涨,很快掀起滔天的情欲和欢愉,挺腰翘臀,前后摇摆,迎合着裴杨挺进的鸡巴。
太久没做了,身体已经变得太过敏感多情,甄懿很快就受不住,灭顶的快感袭来,他吓得缩屁股,塌着腰就想跑,挣扎中被早就食髓知味的裴杨扣住腰肢拖拽回来,滑出的性器根部又猛地插入,继续疯狂地操弄着,甄懿这次是真的掉眼泪,觉得害怕又觉得委屈,“裴杨裴杨!松开!”他嗓音沙哑,“这么压着我,我害怕。”
“不怕。”裴杨动作不停,“老公操你有什么好怕的。”他揉揉甄懿已经涨红的秀气阴茎,摸了摸,“没事儿,想射就射。”
甄懿不挣扎了,抓住裴杨撑在旁边的手臂,可怜巴巴地掉眼泪,屁股被用力拱着,十几下的功夫,甄懿开始剧烈发抖,一下戛然而止的抽搐后,他慵懒无力地趴伏在床单上,裴杨还在顶,还在不应期的甄懿觉得真难受,用手推他,“一会儿,等一会儿。”
这次裴杨听话了,性器抽出半截,就这么安安分分地插着,享受着高潮过后持续一分半钟的剧烈抽搐。搂着他侧躺在床上,用手指抚摸甄懿绯红的脸,揩去他的眼泪,安抚他∶“好点了吗?”
甄懿不说话,委委屈屈地抓住他手指,滑溜溜全是汗。他的心跳还没平复,整个人还处在那种如坠云端的失重感里,半边身酥酥麻麻的,舒服得要命,也娇气得要命,记仇,所以不理裴杨。
“要不要亲一会儿?”裴杨问。甄懿一开始没动静,几秒钟才微微转过脸,表情乖乖的,红嘴唇湿汪汪,“要。”
裴杨就着这个姿势,别别扭扭地和怀里的甄懿接着吻。亲了一会儿,两个人眼神都变得很热,迟疑对视半晌,又加深了这个吻,缠绵地不堪地吃着对方的津液和舌头,沉醉地溢出几声喘息。
甄懿反手抚摸着裴杨健壮的胸口,拂过他浅褐色的乳头,裴杨皱了皱眉,下意识地挺了挺腰,甄懿才发现自己酸胀到几乎失去感觉的肉穴里还插着裴杨状态亢奋的阴茎,他卷着裴杨的舌头,含糊地问∶“怎么还没射?”
裴杨盯着他的眼睛∶“再让我操一会儿。”
甄懿就问∶“还刚刚那样玩儿吗?”甄懿说玩儿,裴杨就觉得很可爱,他眨眨眼∶“换个你最舒服的姿势。”然后就换成了传教士式。甄懿躺在深蓝色大床上,手抓着枕头,腿缠在裴杨腰上,等裴杨分开腿跪坐好,抓住他的腿根,屁眼被衡得合不拢,深粉色海葵似的翕张,不时流出些透明的肠液,裴杨这次没费多大劲儿就顺利进去了,甄懿有点自言自语地说∶“进来了。”
“嗯。”裴杨轻笑,然后凶猛地动作起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