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擦了擦嘴,继续仰头灌酒,脸上开始出现痛苦的神色。啤酒从他的嘴角滑下,沾湿了他的衣领,整个人看起来无比狼狈。
舒青末懒洋洋地欣赏着舒亦晨的自虐行为,对洒出来的那些酒视而不见就是他最后的仁慈。
等喝到第十瓶时,舒亦晨光是伸手拿酒就重心不稳,摔到了地板上。
舒青末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悠悠道:“再给你十分钟。”
舒亦晨撑着茶几从地上爬起来,口齿不清道:“十分钟……就……十分钟……”
他趴在茶几上极为痛苦地喝完了最后一瓶啤酒,接着把酒瓶重重往茶几上一放,大吼道:“一整箱!老子……喝完了!”
舒青末抬起双手为舒亦晨鼓了鼓掌,不痛不痒道:“恭喜。”
“这可是你说的条件。”舒亦晨的眼里闪烁着某种赢了赌约的兴奋,“我做到了。”
“是。”舒青末站起身,“所以你给我下药的事,我就不跟你计较了。”
“什么?你等等。”舒亦晨脸色一变,赶紧揪住舒青末的裤腿,“我让你说的条件,明明是石狮山投资的事。”
“投资?跟我有什么关系。”舒青末好笑地问,“那你应该去找阎先生。”
“你他妈的!”舒亦晨反应过来被舒青末摆了一道,怒不可遏地抄起手边的酒瓶就要朝舒青末砸去。
其实舒青末完全闪躲得开,因为舒亦晨已经醉到重心不稳,维持住平衡都够呛。
然而还未等他有所动作,一旁的保镖已经冲过来,一脚把舒亦晨踹到了沙发上。
重重的撞击让舒亦晨把刚才喝的啤酒一股脑地吐了出来,包厢里立马弥漫起了令人作呕的恶臭。
舒青末皱了皱眉,掩住口鼻正要离开,而这时舒亦晨猛地扑过来,抱住他的小腿道:“弟弟,你另外再说个条件吧,这次就说石狮山的事,我知道阎宗琅做这些都是为了你,你的话他肯定会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