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好多了。”舒青末窝在卧室的大床上,嘴上说着没事,表情却是一副没精打采、生无可恋的样子。
“你真的没事?”阎宗琅皱眉看着舒青末问,“饭没吃几口,水果也不肯吃。”
“我哪里还有心情吃水果?”舒青末叹了口气,脸上的忧愁又浓了几分。
他这样子再怎么看也不像是普通发烧的病症,阎宗琅难得猜不透他的心思,忍不住问:“末末,你到底怎么回事?”
舒青末撇了撇嘴角,翻过身去背对阎宗琅,哀怨地说道:“你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刘医生这么年轻?”
阎宗琅微微一怔:“年轻?”
舒青末抱怨道:“竟然让她给我换泳裤。”
背后安静了一秒,接着很快响起了一声轻笑。
舒青末心里更加哀怨,他忿忿道:“都是你害的,你还笑。”
“末末,”阎宗琅收起笑意,问道,“你想听真话吗?”
舒青末好奇地回过头来,看着阎宗琅问:“什么真话?”
“你的泳裤,”阎宗琅道,“是我换的。”
“啊?”
舒青末愣了一瞬,接着松了口气,但很快羞得满脸通红。他结结巴巴道:“怎么、怎么是你?”
“我说了,”阎宗琅道,“家里就我一个男性。”
是的,阎宗琅的确说过这句话,而且他还说过另一句话
又白又圆,手感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