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宗琅的鼻梁很挺,下面是两片朱砂色的嘴唇,舒青末常用这个颜色来画红鱼,代表着祥瑞。
再往下是半遮半掩在衬衣衣领里的喉结,被拴在那一丝不苟的领带里,总给人一种禁欲的感觉。
舒青末盯着那喉结不自觉地出了神,而就在这时,安静的车里突然响起了一道清澈的男音:“小屁孩儿,偷看我?”
舒青末猛地一震,赶紧把头转向另一边,看着窗外道:“我没有。”
他庆幸车里没有开灯,否则阎宗琅就会看到他的脸红得就像煮熟的虾子一样。
阎宗琅很轻地笑了一声,懒洋洋地问道:“姐夫好看吗?”
舒青末咬了咬下嘴唇,别扭道:“……一点也不好看。”
“是吗?”阎宗琅微眯起双眼,挑了挑眉,“你确定?”
舒青末仍旧看着窗外,自顾自地说道:“骆梓杭是我们学校的校草呢,我从小跟他一起长大,早就对帅哥免 ”
舒青末说到这里时,突然听到一阵 的声音,并感到左肩旁边的座椅陷了下去。
他下意识地回过头来,发现阎宗琅又像刚才给他调座椅时那样,上半身倾靠过来,笼罩住了他。他结结巴巴道:“阎、阎先生?”
“不好看那你偷看什么?”阎宗琅问。
“我没有……”舒青末心虚地小声道。
“当我瞎吗?”阎宗琅说着松开领带,解开衬衣第一颗纽扣,微微扬起下巴,露出喉结道,“刚才是哪个小朋友一直在看我的脖子?”
又出现了。
那源源不断从脖子上冒出来的荷尔蒙。
舒青末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速,他眼神闪躲地说道:“我不是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