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是阎老板啊。”那人朝走来的阎宗琅竖了个大拇指,“有眼光。”
“阎先生。”舒青末给阎宗琅打了声招呼,主动介绍道,“这是我的发小,骆梓杭,现在在北京给杜文笙老先生做助理。”
说完,他又对骆梓杭道:“这是阎宗琅。”
第二个介绍极其简短,因为不用舒青末多说,骆梓杭也知道阎宗琅是谁。
“那不就是你的姐夫吗?”骆梓杭对舒青末说了一句,接着看向阎宗琅道,“你好。”
“你好。”阎宗琅微微颔首,对舒青末道,“这就是帮你调色的那个朋友吗?”
之前舒青末装裱《斜阳孤松图》时全程都开着直播,所以看过直播的人都知道后半程舒青末多了一个调色的帮手。
“是的。”舒青末道,“我们关系很铁。”
骆梓杭补充道:“从小穿同一条开裆裤长大。”
舒青末闻言看向骆梓杭:“我们哪有穿同一条开裆裤?”
“那不是比喻嘛。”骆梓杭道,“你小时候还在我床上尿过床呢。”
“骆梓杭!”舒青末下意识地瞅了眼旁边的阎宗琅,耳根烧得厉害,他推着骆梓杭往前走,对阎宗琅道,“阎先生,我们先去二楼了。”
在上楼的途中,骆梓杭随意地把胳膊搭在舒青末的肩膀上,问他道:“诶我说,你跟那个阎宗琅很熟吗?”
“还行吧。”舒青末道,“他没有帮着舒家整我,还帮了我不少忙。”
“那就好。”骆梓杭没心眼儿地说道,“那要不我也跟你一起尊称他一声姐夫?”
“瞎扯。”舒青末笑道,“我都没叫他姐夫。”
楼梯旁的过道里,阎宗琅始终抬眸看着舒青末的方向,脸上的表情让人捉摸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