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越心不在焉地回道:“哦。”
校医和池越也算是相识,不在意他敷衍的态度,递给他一张湿巾,让他把血迹洗干净。
池越没注意,随手一擦,表情顿时变了:“嘶。”
“唉,”校医提示,“这是消毒湿巾,带酒精的,你注意点不要擦到伤口。”
池越不满:“你为什么不早说?”
校医:“我也想问,为什么你会看不见湿纸巾的包装,是什么带走了你的注意力和眼睛?”
林栖倒完水回来,听到校医这句话,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池越把校医往一旁拨开,“你走开。”
校医:“?”
可以,希望这位患者自力更生。
林栖把手里的纸杯递给池越,温柔地说:“池越,我有件事要和你说。”
池越警觉地抬头:“什么事?”
“有人找我,所以你得一个人待在医务室了。”
“……”池越声音低了下去,“说好不走的呢?”
林栖没有澄清自己并没有说好不走这件事,从口袋里摸出一颗糖,放进池越手心里,而后揉了揉他的头发:“最后一颗糖了,送给你。”
这回不是白桃味的了,而是一颗苹果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