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有些做法,放在亲密关系里,叫冷暴力,是吧。”他接着刚刚的话,“还有我给我爸妈发的短信 我是想让他们放心来着,没想到会伤害到你。”
“不会......不会!”我叫他不要说话了,闭上眼睛好好休息。
他摇摇头,说:“你让我说说话嘛,我需要转移点注意力啊。”
我只好闭了嘴,一手放到他的胃上帮暖,一手按着他的虎口穴位。
“可你也可以主动来找我嘛,我虽然性格别扭了一点,但脾气也不差啊,你只要好好跟我说话,你只要知道改,我不会再那个样子对你的。”
施岷虚脱的样子竟然很乖巧,他是没有力气、靠在我肩膀上的。
“不过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你说,咱俩怎么就能那么凑巧地岔开,这也太遗憾了......”
“以后再说,等你不疼了我们好好聊,行吗?”我摸了摸他的头发,想要安抚他,“你先眯一会,我们去医院。”
施岷没躲开,估计也是没力气躲开,就这么顺从地靠着,一直到医院。抱他下车时,他的手甚至是挂在我脖子上的。
杂七杂八的检查做了很久才结束,施岷在普通病房,打着吊水。
正如施岷说的,这次是正常的饭后疼痛,只是比平常剧烈一些,是我太紧张了。
但我还是不放心,第一次看他在我面前绻缩着,我无法保持冷静。我问医生,能不能再做个全身体检,我想知道施岷现在的情况到底怎样。
施岷拦住我说,前两周才做过,不放心的话回去给我看体检报告。
他不配合我也没有办法,只能帮他把吊水速度调慢,输液管上贴好暖贴,又给他的手下垫了块毛巾。
“还挺熟练。”他看着我说。
“你快睡会儿吧。”我看了眼表,已经凌晨了。熬夜会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