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说:“好。”
好?
他竟然说好?
我愣住了,满脸都写着震惊。
周含章又皱眉:“你什么意思?”
“没意思!我是……惊喜!”我说,“您可是稀客,您的到来让寒舍蓬荜生辉啊!”
周含章像看傻子一样看我,我像看疯子一样看他。
反正我们俩脑子都不太好。
下了车,我丧着脸走在前面,带着周含章进了楼门。
“我去了你公司。”
“啊?”我回头。
周含章说:“那天我下山买菜,顺便去了一趟你公司。”
他在说谎。
周含章是不是真的以为我是没长脑子的笨蛋?他平时下山买菜恨不得穿睡衣去,但那天收拾得跟要走T台似的,再说了,“顺便”这俩字就很假,假到我都懒得拆穿他。
我们俩站在电梯前,光亮的电梯门映出我们俩的样子。
周含章盯着电梯门上的我:“你不信?”
“您觉得您的话可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