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戴鼻塞吗?”他瞎出主意。
“你以为游泳。”韩岩低声吐槽。
“原来你赚钱这么不容易呀。”
“我跟乔屿不同,凡事要靠自己。”
安宁马上道:“谁说你跟他相同了?你是你,他是他,再说靠自己有什么不好的,我觉得你比乔屿强多了。”
话里话外对他的维护,简直叫人不忍直视。韩岩不说话,低闷地笑。
“不是,我的意思是……”
“韩岩!”有人大声咆哮,“在等我八抬大轿去抬你?”
安宁收起话锋,恹恹道:“你要去工作了是不是。”
韩岩从喉咙深处嗯了一声。
糖果的好运就此用光。
安宁眨了眨酸涩的眼睛,慢吞吞地说:“那晚安。”
下次联系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一秒钟也珍贵。韩岩不回话,他心里惶惶,担心这是最后一次回光返照,又说:“咱们还是朋友,以后正常联系就好了,你不要有什么顾虑。平时有什么开心的不开心的,你都可以告诉我,我愿意听。”
末了又补充:“我是说,我在医院很闲的。”
朋友这个词,定义很宽泛。
韩岩顿了顿,给了他一个惊喜:“下周我去临江出差。”
安宁怔愣,以为自己听错了,“你是说临江吗,我这个临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