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有些兄弟的,听说最好的兄弟跟他有十几年的交情了,上次喝酒的时候,说能为他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张哥,我陈封,你手头现在……”
他兄弟没为他赴汤蹈火,只是说信号不好,挂了电话。
剩下的几个兄弟有的说在非洲,有的说刚破产,有的说媳妇管的严,有的说炒股赔了二十万。
一个都拿不出钱。
“料你也拿不出钱,你儿子倒养得白白胖胖的给我就行。”
“我儿子智商有问题,没人会买的。”陈封冷静补充道,“他连一加一等于几都不知道。”
拿斧子的那个显然有些不信,他端着自己那张坑坑洼洼的脸凑到陈九星面前:“娃娃,一加一等于几?”
“……等……等于二……呜呜呜呜呜爸爸我怕……”
陈封:“……”
陈封现在真的不知道自己儿子脑子有没有问题了。
“你他娘的敢蒙我!”斧子哥怒吼了一声,一巴掌就要呼上来。
陈封猛地低下头,斧头哥一巴掌扇到实木椅子上,疼得直抽气。
陈封看准时机,抱着儿子就往外跑,哪知刚出门,就又看见了拿着不同器具的社会青年堵在电梯口。
陈封慌忙走楼梯,没想到楼梯也有人堵在下面,陈封慌不择路,往没人的楼上跑,结果五分钟后就被人堵在了楼顶。
陈封的房子是整栋楼里最便宜的顶楼,现在站在三十三层的楼顶,风大得险些能把人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