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温柔的举动让容辛的耳朵微不可查的一红,自从知道裴焰对他有非分之想,好像他做什么举动都别扭了起来。
“早干嘛去了。”容辛白了他一眼,缓慢的翻过身去背对着他,“昨天把我绑床头的时候不是挺开心的吗?”
“哎呦!”裴焰听了这话恨不得当场一条白绫谢罪,心疼内疚的肝都颤了,赶紧双手合十做跪拜状:“我错了,我那时候以为你是装的。”
装你个……!
“你可以滚了。”容辛黑着脸指了指门口。
“我滚了谁伺候你呀。”裴焰厚着脸皮凑过去,容辛这幅暗戳戳生气还要忍着故作冷漠的样子特别可爱,裴焰一边心疼一边在心里疯狂流口水,他知道容辛不是真的想让他走,只是怄气而已。
“小辛辛,小冰山?你理理我嘛,我错了还不行吗,除了黄焖鸡我还请你吃大盘鸡三杯鸡好不好?”裴焰笑眯眯地轻轻扳容辛的肩膀,“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这一次吧。”
他那副讨好的样子特别像犯了错之后拼命摇尾巴的大型犬,容辛强行压住嘴角向上的趋势,故意冷冷道:“不要,说不定我肚子疼就是被你气的,你满汉全鸡都不能将功补过。”
“还会讹人了是吧?”裴焰心都酥化了,凑到容辛耳边低声道,“我怎么觉得你在跟我撒娇呢。”
容辛耳朵发红猛地回头瞪了过来,要不是两只手都钓着输液瓶,裴焰相信他绝对能一巴掌把他揍翻。
裴焰趴在床头笑的春光灿烂,仗着容辛动弹不得肆无忌惮:“那我用别的东西补一补行不行?”
容辛狐疑:“什么东西?”
裴焰邪魅一笑:“霍普大学法学院院草的香吻。”
他不提那个吻还好,一提容辛整个人都不对了,脖子都变成了淡淡的粉色,表情简直一言难尽。他在抓起桌上的水浇裴焰一脸,和把手背上的针拔下来戳到他的鼻子里两者之间挣扎了一下,终于看在裴焰照顾了他一夜的份上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肺腑之言:“裴焰,我不是同性恋。”
“我也不是。”裴焰摸了摸鼻子,笑道,“但我就是特别喜欢你。”
刚刚走到病房门口,抱着鲜花准备敲门的丛秋和高奕瞬间石化,下巴险些“当啷”一声掉在了地上。
作者有话要说: 裴二哈你说这话脸不红吗,你不弯谁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