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你说的不是灵灵。”他突然没头没脑提起杨幼灵,“你的星星是我!是我,对不对?”
他扣着我的手腕俯视着我,执拗地等着我的回答,眼里已经不再有迷茫、踌躇。
当我重新服下爱情的迷药,甘心沦为本能的俘虏,他也重拾狂傲,变得无比敏锐。
他说得都是实话,没什么好否认的,但我仍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我人生中实在缺少说这些话的时候,这可能是我这辈子说过最肉麻的话了。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我顾左右而言他。
商牧枭眼眸幽深,好似正在酝酿着噬人的黑潮,随时随地都要将我吞没。
“是,我不是在看月亮,我就是在看你。你把那个兽医领回家的时候,我简直要气疯了。”
我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他在回答我上不知道第几个的问题。
“我就说,你怎么可能放着我不要去喜欢他们。”
或者,他也不是想回答我的问题,只是单纯自信回来了,尾巴翘上了天。
“不可以再那样看别人……”我警告他。
“知道了,我就看你一个。”他亲了下我的唇角,抬头道,“你可以教我,教我怎样和你过一辈子。我很聪明,会好好学的。”
不等我说什么,他再次压下来,攻城略地,唇齿相合,是完全不给人喘息的吻法。
宛如一只饿了三天三夜的野兽,好不容易美味自己送到嘴边,焉有客气的道理?
他的确很聪明,都不需要我教,自己就解开了外骨骼,将它丢到了地上。
那可是一百万啊……
虽然外骨骼设备本身设计上就涵盖防碰撞功能,我还是忍不住要心疼,目光不由自主落到地上,又被商牧枭掰回来。
“看着我。”他轻轻啃咬我的下巴,再到脖颈,慢条斯理地,使我格外有一种“被吞噬”的错觉。
我咽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着,被他含住咬了一口,更加用力,也更加刺激。
他一粒粒解开我的衬衫扣子,顿了顿,看了我一眼,起身似乎是要去够床边的开关。
“不用……”我拽住他的衣服下摆,轻轻将他往回扯,在他看过来时,视线落到别处。
“不关灯吗?”他没有动。
“嗯。”
“让我看你的腿?”
“……又不是没看过。”
他回到我身边,拇指指腹抚过我的眼尾,眼里的黑潮好似更汹涌了。
“那你不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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