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抿了抿唇,主动给商牧枭拨去电话。
响了好几下,那头接起来,听着像在外面。
“喂?”
“你在哪儿?”可能是发烧的缘故,我的声音含着丝沙哑。
商牧枭轻笑着道:“我刚吃好饭,正想打电话给你,你就打来了。你到家了吗?”
我没提自己发烧的事,只是轻轻“嗯”了声。
“那你别做饭了,等一等,我给你送外卖来。”
我更紧地将手机贴近耳朵,微笑着道:“好。”
男人本质真是低俗的生物,分明只是过去一夜,但有了肉体关系,好像就什么都不一样了。
然而要细数这种“异样”,又有些困难,叫人难以描述。硬要说的话,大概就是——我变贪婪了。贪婪到,连他的时间都想拥有。
在床上又躺了半小时,起来时,身上软得差点没坐上轮椅。镜子里的脸毫无血色,我搓了把脸,想让自己看起来健康些,失败了。
等待期间,手机铃声响起,是商牧枭的电话。
我接起来,理所当然地问他到了哪儿。
他静了静,抱歉道:“我姐突然找我有点事,我要去她那里一趟。晚餐已经叫了闪送,应该很快就到了,你记得好好吃完。”
说不失落是假。唇角的笑意难以维持,我也只能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说些心口不一的话。
“嗯,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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