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很热,透过衣服都能感受到的热。
我被他禁锢在身前,无法挣扎,不得进退,只得一点点跟着他发热发烫,呼吸粗沉。
欲望本就寻常,若非持戒僧人,世人都无需避讳。我当然也有欲望,只是无法通过这具残破的身体宣泄。
追求精神之爱,倡导探寻美与善的真谛,不过分执着于肉体的欲望,是柏拉图的爱情观。
这种爱情固然珍贵,但所谓“食色,性也”,趋色是人类本性,弗洛伊德甚至将它视作人类社会最原始的驱动力。一旦陷入爱情,人类便都成了酒后醉汉,没有什么理智可言,完全被癫狂的欲望控制,将自身交于本能。
……
我们在沙发上歇了许久,商牧枭不住抚摸我的脊背,两个人的心跳仿佛合二为一了,急促过后,慢慢趋于平缓。
到底是年轻人,商牧枭比我恢复得快些,抱着我坐起身,从一旁抽过纸巾,替我一根根擦起手来。
我静静靠着他,既觉得别扭,又觉得这样相互依偎的感觉很好。
“我有东西要送你,就在床头柜的抽屉里,蓝色的盒子,你自己去拿吧。”我推推他。
“你还给我准备了礼物?是什么?”他像小狗一样蹭着我。
我有些痒,笑着想躲,被他箍住腰又拖回来。
闹了一会儿,他放过我,起身走进卧室,没一会儿便拿着那只蓝色丝绒盒出来了。
“不会是戒指吧?”他晃了晃盒子,想听里面的声音。
我整理着凌乱的衣服,闻言抬头:“你更想要戒指吗?”
他看了我一眼,笑而不语。
回到我身边,他打开盒子,看到里面是一枚星形耳钉时,露出诧异的表情。
“这是……”他拿出那枚耳钉,举到面前细看。
手工制品到底不能和大牌工艺比,制作痕迹相对明显,也不够精致。
他瞥了眼我的手指:“你亲手为我做的?”
我缩了缩指尖,轻轻点了点头。
“嗯。第一次做,做得不太好。”
他将耳钉递到我面前。
我没反应过来,只是茫然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