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有天早晨宋秋澄不睡懒觉,一早起来就被喻应柯邀请一起去喂鸡,盛樾他也不管了,平常起来还知道哥哥哥哥地叫两声,今天穿好衣服就跟着舅舅走了,说要喂完鸡再回来吃早饭。
盛樾没他这么有精力,自己先吃了早饭后再去找的宋秋澄,看见他带了顶草编帽子,一手提着桶,一手抓着饲料大把大把的洒。
见了盛樾就挥手说:“我在这里!”
他不是怕鸡吗?这会儿脚边都有两只,怎么又不怕了。
盛樾朝他走去,宋秋澄戴着顶大帽子显得脸愈发小,脸热的发红,他皮肤白净,脸红时便更加明显,鬓边还冒了些细汗,看来喂鸡也是体力活。
“干什么了?出那么多汗。”
这会儿山上还挺冷的,穿短袖靠不住,还得套件薄外套,宋秋澄竟然跑出了汗。
“这只鸡它老跑,”宋秋澄指着其中一只说:“我喂它它就跑,它跑我就跟着它。”
“可能是不饿吧,喂完了吗?”盛樾没有带手帕,只能用袖口给他擦擦脸颊边的汗,说:“别跑了,等下衣服都打湿就得去换了。”
“我不跑了,”宋秋澄对这待遇习以为常,他仰着头让盛樾给自己擦汗,擦完了,笑眯眯对盛樾说:“谢谢哥哥,可以抱抱你吗?”
宋秋澄的原则好像是,不能碰屁股,但可以抱。
“怎么抱,你提着鸡饲料抱我吗?”
宋秋澄觉得有道理,他刚喂了鸡,手套都是脏的,怎么抱盛樾呢。
宋秋澄爽快道:“那就不抱了。”
他本来就一时兴起,因为自己喜欢和人拥抱,也喜欢被人紧紧抱在怀里,就像抱大熊娃娃一样,每次和人拥抱都是满足而愉悦的。
“先欠着吧,”就这样错失一次拥抱机会的话盛樾会觉得有点亏:“等以后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