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几个字他说得颇有些咬牙切齿。
“是吗,那就好,”纪永年意味深长的道,“那我就不去拿药上来了,直接放我家里,也许以后能用上呢?”
闫子安的感觉很糟。
他觉得自己瞬间就被排挤在外,这事情只有纪永年跟邬佟知道,他没有办法插话,也就只能被动的坐在一边。
也许现在他的脸上还带着笑,可实际上,如果不加以控制的话,他现在应该是面无表情的。
对纪永年的嫌恶毫不掩饰,双眸的深处是骇人的红光。
啊,真是碍眼啊。
只是纯粹的这么觉得。
闫子安将目光投向桌面上的苹果,是之前他削好放在桌面上的。
想给邬佟,可是邬佟不要,他不吃。
此时已经开始氧化,表面发黄,看得人食欲全无。
这种颜色的话,跟腐烂的苹果也差不了多少吧?
不,严格来说……
这已经算是开始腐烂了吧?
“邬佟,吃苹果吗?”
闫子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