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邬佟,他也想不到自己会对谁再用这种语气了。
邬佟没有回答他,或者说他做不出回答。
纪永年解他衣服的动作干净利落,明明是在做这种已经妄想了不计次数的事情,手却没有抖。
他同样没有任何经验,只能根据邬佟的声音跟反应来进行判断,不过他头脑好,很快就掌握了重要信息。
纪永年觉得渴了。
那种干渴的感觉其实从将邬佟抱上车时就一直存在。
因为车里的空间狭小,他的心上人,还是这种状态下的邬佟就在旁边,仿佛能感受到他每一次吐息的温热。
只不过现在,似乎愈演愈烈。
波澜不惊心如止水是不可能的,纪永年只是不想乘人之危,之后让邬佟更加讨厌自己而已。
奇异的热度一直传到了心间,有细微的颤动,让他的呼吸声也不自觉地加重了。
只是为了缓解邬佟的情况,让他不那么难受而已。
是这么一个合理的借口。
真相到底如何心知肚明。
他将头低了下去,半响之后抬头,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用手背一抹唇角,问邬佟:“现在还好吗?”
邬佟大口的喘着气,眼神依旧涣散,嘴唇开合似乎在说话。
“什么?”
纪永年没有听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