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的感官被无限放大,雍寒手指捏住他耳根轻轻揉弄时的触感,也在大脑内被无限延长慢放。
他的耳根子很快就被揉得微微发烫起来。
谢存栩没去揭自己头顶的毛巾,而是坏心眼地掀开雍寒的衣摆,手顺贴着他的腹肌往里摸去。
手心内的腹肌骤然轻轻一缩,雍寒的声音从毛巾外响起:“别乱摸。”
谢存栩不以为然,手臂环过他的腰侧,指尖相当不老实地按入对方深深凹陷的背沟里,沿着那条长长的背沟往上游走。
雍寒叫他的嗓音沉了沉,带着几分意味不明的情绪:“谢存栩。”
谢存栩隔着毛巾听不太清晰,好半天过去后,才声音响亮地应一声。
然而为时已晚,雍寒已经伸手勾开了他腰上的裤头。
轻微的凉意顺着对方拉开的缝隙,缓缓渗入进来。
谢存栩一把扯下头顶的毛巾,仰起脸来直勾勾地望向他。
雍寒捏住他的脸颊,垂眸与他对视,“你先招惹的。”
谢存栩缩回双手骤然起身,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爆发力,借着身体带来的冲劲,将毫无防备的雍寒按倒在沙发里。
他压在雍寒胸膛上方,轻拍对方的脸,语气里藏着浓浓的笑意:“放心,我招惹的我负责。”
雍寒嗤笑,按住他在沙发里翻了个身,瞬间局势逆转,将他整个人无法动弹地围困在方寸之间,俯身咬住他仍在泛红的耳垂,“谁负责还不一定。”
谢存栩闻言,也不怎么在意,两只手拽住他的衣摆,将他的睡衣高高往上卷去。
雍寒松开他的耳垂,修长的五指没入他半干的短发间,捋高他额前的碎发吻上去。
两人在狭窄的长沙发里动作大幅度地来回摸弄和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