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存栩刷完牙,站在旁边等他腾地方,嘴巴却没个停歇,又含着满嘴牙膏问:“你去拿过信了吗?”
雍寒说:“没有。”
“那正好,我也没拿。”眼见雍寒要直起腰来,谢存栩端着漱口杯往水池边凑,“我们一起去拿。”
雍寒动作一顿,转过脸来问:“你是小学生还是小女孩?拿个信还要找人陪。”
谢存栩被他的话呛到咳嗽。
嘴里的牙膏沫飞出来,直接溅在了雍寒的脸上。
谢存栩:“…………”
雍寒的脸色瞬间就淡了下来。
他连忙放下漱口杯,用指腹去帮对方擦脸。擦完以后,还有点沉浸在人类手指和狗爪子摸雍寒脸的不同触感里,又忍不住多摸了两把。
雍寒后知后觉地偏开脸,拧紧眉头望向他。
谢存栩弯腰吐掉嘴里的牙膏,喝水漱了漱,满脸坦然地抬起头来,冲镜子里的雍寒口齿清晰地道:“大家都是直男,拿手蹭蹭怎么了?”
雍寒:“……”
谢存栩收拾完出来,雍寒人还没走,已经换了衣服和裤子。谢存栩还穿着从家里带过来的家居服,也没有要换衣服的打算,摸出节目组给的信箱钥匙,就跟在雍寒后头去了放信箱的房间。
他在房间里找到自己的信箱,拿钥匙打开,从里面摸出一封信。
虽然信件都是匿名形式,但谢存栩也不难猜到,是谁给自己写了信。
信上内容只有一句话,还好似打哑谜和对暗号般,写的是
“哥哥,我永远是你的小行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