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存栩瞪圆一双狗眼,奋力将自己的短腿往外抽。
雍寒轻轻眯眸,冷不丁地收力松手。
受突如其来的冲劲驱使,谢存栩猛地后仰栽倒在沙发里,一路晕头转向地滚进角落里。
雍寒没再管他,拿起手机进入浏览器搜索
狗不听话怎么办?
最后将目光落在那行“狗对主人的情绪非常敏感”的黑体字上。
他若有所思地退出搜索页面,放下手机叫谢存栩的大名:“鳗鱼饭,爸爸要生气了。”
缓过神来的谢存栩眼露茫然,自己都还没来得及生气,雍寒又要生什么气?
他从角落里爬起来,抬头去观察对方脸上的情绪。
雍寒已经放下给他买的小袜子,沉沉的面色不似作伪,背过身去不再看他。
谢存栩心中半信半疑,慢吞吞地踩着步子走过去,小心翼翼地从他身后探出毛茸茸的狗脑袋,仰头打量他的侧脸。
对方的侧脸线条冷硬而锐利。
不是吧,真生气了?谢存栩惴惴不安地缩回脑袋,难不成还要他一只狗来哄?
学着雍寒用手指戳他屁股那样,他伸出自己试探的爪子,在雍寒的后腰上轻轻戳了两下。
后者纹丝不动,头都不曾偏一分过来。
谢存栩收回爪子,有点紧张地搓了搓,继而晃着脑袋左右张望起来。
这该怎么哄?他单身二十多年,也没哄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