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蔚然草草弄了几下,便给自己套上避孕套,他扶着早已挺立的下身对准程郁的后边,又发狠地咬了一口程郁的耳尖,然后长驱直入。
程郁防备不及,两头都痛,下意识张大嘴巴开始大喘气,吴蔚然被箍得难受,试着动弹几下,程郁便发出有如哀泣一般的呻吟。吴蔚然被程郁这两声叫得更硬了,他一手搂着程郁的腰,将他按在自己怀里不许乱动,一手按着程郁的胯骨,让两人更紧密地贴在一起。
停了一会儿,感觉程郁已经适应了,吴蔚然毫不留情地动了起来,程郁仰起头,难耐地呻吟起来,这个姿势进得太深,程郁又被吴蔚然压制着无处可逃,他感觉吴蔚然的性器完全进入自己,那一刻程郁有种报复一般的爽快。
吴蔚然也觉得爽快,程郁的滋味比他想象中好得多,但一边爽快,吴蔚然又一边意识到,自己完全陷入到程郁这里了,之前做的所有心理建设还有预防针都不再作数,他只被程郁三两句话就勾得心思飘摇,再也没有任何理智可言。
吴蔚然恨自己,也怨程郁,动作间更是不留情面,程郁不住地呻吟起来,吴蔚然却起了坏心,故意咬着程郁的舌尖问程郁:“你说,要是他回来,发现他的套少了,会怎么样?”
程郁被这个问题惊得魂飞魄散,吴蔚然再一坏心顶弄,程郁居然就这么射了出来,吴蔚然低声笑出声来,随后一阵疯狂挺动,程郁呜咽着哭叫出声。
程郁和吴蔚然重新洗了澡,出来时一看挂在墙上的表,已经是凌晨时分了。程郁摇摇晃晃,昏昏欲睡,吴蔚然哄着他去另一间房睡下,然后将被两人汗湿的床单被套全都换下来,扔进洗衣机里。
程郁很快就睡着了,吴蔚然关上他房间的门,将床单被套快速洗了一遍,然后挂在阳台的晾衣杆上。做完这一切又过去近一个小时,吴蔚然拧开程郁的房门,程郁还无知无觉地睡着,大约是心力交瘁,所以程郁这一觉睡得很熟,吴蔚然几次开门程郁都没有察觉。
吴蔚然看了一会儿,关上门离开了。从家属楼里下来时天很黑,吴蔚然仰头往程郁住的楼层望了一眼,转身往宿舍走去。
程郁第二天早晨睡醒时不见吴蔚然的身影,很是紧张了一瞬,他身体还残留着前一夜的疲累,茫茫然走到客厅,看见阳台上悬挂着的床单被套正在迎风飞舞,这才稍微有些安心。程郁将已经晒干的床单被套收下来,去隔壁房间铺整好。
清淡的洗衣液香气在空气中涌动,程郁想到前一夜他们在这张床上的样子,连忙闭上了眼睛。他跪坐在床头,抚着床头一角的床单,抬眼就能看见穿衣镜里的自己。程郁静静地看了一会儿,长舒一口气。再睁开眼睛时,程郁望着穿衣镜里的自己,只觉得镜子上的花鸟鱼虫都面目狰狞起来,盯着他,在嘲笑他的荒唐。
程郁连忙离开房间,拿出手机给吴蔚然发短信,问:“你什么时候回去的?”
这一天是周末,程郁无事可做,坐在沙发上等吴蔚然的回复,没过一会儿吴蔚然就回了短信,说:“早晨走的。”
程郁又问:“那要一起吃饭吗?”
吴蔚然沉默的时间长了一些,末了回复说:“好,你来挑地方吧。”
吴蔚然回了程郁的消息,继续呈大字型躺在床上,手机随意扔在一旁,吴蔚然无心去看。昨天夜里回到宿舍以后,吴蔚然才觉得荒唐,他一时冲动去找程郁,这件事完全超出了他原本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