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过来看,”他朝着其他人招手。

其他人按照他的指示,发现了异样,女人的身上到处都是“伤痕”,除了她自杀时手腕上留下的伤,还有大腿和脖颈处,到处都是划伤。

纪宁枝突然想起来他们的女儿花铃的话,不忍道,“父亲经常家暴母亲,这应该是中岛先生打的吧?”

夏览点了点头,“有可能,我们回去吧,整合一下信息,再推断谁是凶手。”

这时,女仆站起身,她脸上还有没有擦干净的泪痕,抿了抿唇,目光不是那么坚定,“不用调查了,我就是凶手。”

其他两个人都懵了,不知道这是个怎么展开,夏览却在女人床边的妆匣里找到了一封信,他看完信折起来放在口袋里,淡淡道,“你是不是凶手,你自己说了不算。”

他们又回到了大厅里,六个人坐在一起,开始做最后的推理。

“中岛路也先生死的时候,他的女儿花铃待在房间里,女仆在大厅里,因为先生久久不归便去找他,结果在藏酒室看到了中岛的尸体,这时候他的妻子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管家在厨房忙碌。”

“半个小时后我们在妻子的房间发现了她的尸体。”

“作案工具是渔线,”夏览把重要道具放在桌面上,“渔线坚韧不容易断,确实适合用来勒人,但是这种线特别纤细,如果用力一定会在手指上留下勒痕,所以我们只要看其他几个人的手指……”

另一个人接过话头,“谁的手指有勒痕,就是凶手?”

纪宁枝有点奇怪,“其实我们一开始就陷入了思维陷阱吧,为什么我们默认凶手只有一个人?”

知觉是他从一开始就觉得哪里怪怪的。

夏览点了点头,“我在中岛先生的妻子的手指上发现了勒痕,她才是杀人凶手,但是为什么女仆要主动承认自己才是凶手呢?恐怕她也是夫人的帮凶……之一。”

女仆眼神躲闪,最后发现自己逃脱不开,只能承认,“是夫人勒死了中岛先生,而我则是负责在大厅监视各位,不会提前进入藏酒室,打扰夫人的计划。”

夫人勒死了中岛,偷偷回到了房间里,帮她打照应的女仆去藏酒室,发现尸体。

“如果夫人积怨已久,要杀死中岛先生,为什么又要自杀呢?”一个人提出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