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总比你一次都没有站过强,”失声期的高以盎怼人的功力没有丝毫减弱,踩起蒋孟临的痛处一踩就是一个准。

眼看着蒋孟临又要炸毛,纪宁枝赶紧安抚,“蒋哥,算了算了。”

指导老师对着高以盎招了招手,“你过来,把你自己的部分再唱一遍给我听一下,你们先扣一下舞蹈动作。”

高以盎离开之后,施易奉笑眯眯道,“那我们先练吧?”

他看着纪宁枝心不在焉魂不守舍的模样,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嘴角,淡定地移开眼,刚好和正在打量他的童笺对上视线。

两人在空气中无声对视了几秒,童笺,“你在打什么坏主意。”

施易奉耸了耸肩,“没有啊。”

童笺才不相信他的鬼话,他看着走位走到快撞上墙的少年,及时得把他捞了回来,控制在自己的怀里,“怎么老是走神。”

纪宁枝心事重重地摇了摇头,“我没事,大概是没有休息好。”

“又生病了吗?”童笺摸了摸他的额头,“这一次舞台结束之后好好睡一觉吧,你最近太辛苦了。”

自从上一次纪宁枝发烧之后,童笺意识到他的体质有多弱,就经常关注他有没有好好睡觉好好吃饭,因为他实在是太让人不省心了。

纪宁枝勉强笑了一下,点了点头,“好……”

童笺若有所思地看着他,突然问道,“你是在担心高以盎吗?他自己的情况他自己最清楚,既然他说自己可以唱,那应该没有什么问……”

话音未落,张芸就忧心忡忡地跑了过来,“先停一下先停一下,盎哥他嗓子好像出血了。”

童笺,“……”打脸来的太快就像龙卷风。

高以盎和指导老师就在隔壁的练习室练歌,几个人陆陆续续走进教室里,就看到高以盎面色苍白地捂着嘴,旁边是一张染了血的餐巾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