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阿娜尔罕蹙着眉, 欲言又止。
楼瑾却说:“我们的关系不需要任何人好奇,也没必要回答你任何问题, 只希望你知道,我们只是深夜喝酒,救下一个险些失足的女士,不但将她送进医院付了医药费,还安安全全的将她送回了宾馆。”
“所有的出发点都是好的,但是在被人扭曲怀疑的情况下, 我们也不介意拥有一些保护自己的手段。”
“还是那句话, 你不信我, 我也不信你, 你若勉强愿意相信,我们也可以勉强相信你。”
“视频,录吗?”
阿娜尔罕简直被楼瑾逼的步步后退,几乎溃不成军。
她捂着脑袋失笑,继而视线落在计扬脸上,说道:“和这么一个怪物在一起,你不害怕吗?”
计扬咧嘴一笑,反问:“我该害怕吗?我问心无愧,坦坦荡荡,心里有鬼的才会害怕吧?”
这句话不知道戳到了阿娜尔罕的哪根神经,五官骤然间蹙在了一起,呈现出一种扭曲痛苦的表情。但是眨眼间,她又重新夺回了自己的控制权,深深,深深地看了楼瑾一眼。
她毫不掩饰自己对楼瑾的畏惧,所以这次她选择了计扬,说道:“你们说的我可以配合,但是第二点我不会答应,我和他的事是我的私事,原谅还是复仇,怎么炮制他,都是我的权利,你们没有资格干涉。所以要录视频就干脆一点,我可以现在就联系廉锦,让他不再找你们麻烦。”
但是面对阿娜尔罕难得的服软,看着软绵绵没主见的计扬,却指了指身边的人说道:“都说了我听他的,你不要和我商量,我什么都不管的。”
阿娜尔罕蹙眉:“爱情关系的基础是平等,你这样会很吃亏啊。”
计扬微笑:“不用动脑子的被保护不好吗?傻白甜的恋爱才是真甜嘛,我觉得这样很好啊。想不通?你不是鱼又怎么知道鱼的快乐呢?所以我的问题就不劳您操心了,我现在很好。”
阿娜尔罕恨铁不成钢地看他,不得不再次面对让她第一次感觉到恐惧的楼瑾。
视线才一对上,楼瑾说:“你以为让你和廉锦分手,只是我们多管闲事?是替你担心吗?抱歉,你多想了。”
“嫉妒使人面目全非。对于一个女人而言,错付的青春和感情那些痛苦,会成为你成长的养分,尤其是看着对方风光无限,被无数人喜欢,被追逐,大放异彩。只有你知道他龌蹉恶心一面的事实,会让你心态扭曲,逐渐变态,结出最丑陋犹如肿瘤一般的果实。”
“而我们已经彻底得罪你了,很大可能会成为你第一个捏下的柿子。先不说这柿子是软是硬,单单是你会向我们再次出手的可能就已经让我极度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