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张,忍不住看了几眼郁老手里的核桃,缓解紧张情绪。
郁老注意到,咦了声问他:“小友了解核桃。”
温糯白懂一点,他学文学,看过挺多文献,他凑近点:“您这一对核桃纹理走向清晰,大尖儿,看纹路是麒麟纹?”
郁老笑起来:“是的,看来颇懂一点。”
温糯白不好意思揉了下鼻尖:“只看过一些文献。”
郁老看他越看越满意,说:“白白,要是郁寒那孩子有什么欺负到你的地方,你直接给我打电话,哪里欺负你都不行!”
温糯白好多年没被人这么护着过,一时间手足无措,既想说句好听的收下好意,又觉得不好意思。
“好了,”郁寒把手机拿过来:“您话别说太重,他不好接。”
郁老声音听着很高兴:“这就护上了?”
郁寒淡声:“嗯,我护着他。”
温糯白盘腿坐在那儿,知道这话是应付老人的,他还是偏过头轻轻吸了一口气。
郁寒又关系了几句身体,视频就挂断了。
站在床边跟温糯白说:“抱歉,事发突然,没敲门就进来了。”
“没事没事。”
温糯白呼出一口气,抓了抓自己头发。
郁寒的头发还是湿润的,他低头看着温糯白,思忖片刻说:“白白,我觉得,我们得互相改个称呼,商量一下?”
“啊?”
好像也对,他一直称呼郁寒为郁先生,其实挺生疏的。
那能喊什么呢?
郁寒坐在他旁边,拿起他散落在床上的剧本:“我能看吗?”
温糯白同意:“可以啊。”
只是片段,也没签保密合约,可以给关系近的人看。
两人挨的很近,一股清淡的牛奶味传来,郁寒翻看剧本的手顿了顿,侧头看温糯白还盘腿坐在那儿,抱着杯水无意识发呆。
乌发和奶白色皮肤。
像块奶糕。
郁寒不动声色:“你换身体乳了吗?”
温糯白眨眨眼,反应过来郁寒在说什么:“咳咳,什么?”
郁寒合上剧本:“之前应该是一种花香,现在是牛奶?”
原来一直都能闻到啊。
温糯白拿着水杯的手抖了一下,声若蚊蝇:“咳,就是常用的那种这次忘带了。”
“嗯,没事,”郁寒侧过一点身子,防止头发上的水滴到温糯白身上:“都很好闻。”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