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幸福吗?”祁湛平静地回击道。
喻礼嘿嘿一笑,整个人往他背上贴的更紧,紧到祁湛没法正常洗碗,咕哝道,“幸福,幸福得快要死掉了,差点以为这是场梦……”
说完,又哼哼唧唧补充了句,“是梦我也不想醒,我宁愿在这美梦里长眠不醒,就是这么没出息!”
“又说什么胡话?先洗手。”祁湛无奈拍了拍他的脑袋,喻礼扒着他,不肯动。
祁湛就索性背着这个人形挂件一起走到洗手池旁,就着这个姿势,捉过喻礼的手放在龙头下,打开水细细冲洗起来。
他挤了一小坨洗手液,均匀涂抹开,连指缝都没放过,这别人摸自己的手可是另又一番风味,喻礼痒的直缩,被他不轻不重地捏了捏指节才算消停下来。
等饭菜热好,已经快十一点半了。
“稍微垫一下,也别吃太多,不然晚上睡觉不舒服。”祁湛给人夹了两筷子他最喜欢的菜,不忘叮嘱道。
“我拿到陈远斌的罪证了。”喻礼咬着筷子,把今天发生的事跟祁湛复述了遍,他们之间从来没有任何隐瞒,甚至那些对付他人的阴谋诡计都是明白摆在台面上的。
“你打算怎么做?”祁湛静静地听着。
“钓鱼。”喻礼朝他挤挤眼,狡黠道,“陈远斌还等着我给他交接股份了,就是不知道我缺席之后,他会是什么表情。”
祁湛也笑了,“他以为你投靠了张宏利,而张宏利却觉得你投靠了陈远斌,这可真是……”
“这叫兵不厌诈。”喻礼挑了挑眉,哼声道,“对付小人,只能用小人的办法了,尤其是这种心眼比芝麻还小,疑心病极重的人,本来就不对付,我只是帮忙点燃□□罢了。”
祁湛目光柔和地看着他,仔细倾听他的所有计划,看着样子,哪怕喻礼说要用导弹去搞破坏,都不会有任何怨言。
喻礼猜的不错,第三次股东大会,本来陈远斌已经是志得意满了,只等着喻礼来转让出他手里的现有股份,他就可以凭借超过半数的持股率名正言顺接管公司。
但是从早上八点等到十点,连个人影都没见着,打电话也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