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觉得这样的对话索然无味,祁湛挥挥手,把视频拿远了些,“做错事就要付出代价,三岁孩子都知道偷窃是不对的。既然你也不需要什么反省机会,那就随你吧。”
然后视频就被挂断了。
当陈放被几个黑衣人拎着领子扔出去之后,他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就这样?
他们就这么简单放过他了?
可没想到,三天后,之前他欠过债的人就追上了门,在毒打他一顿之后,直接砍了他一条手臂。
正好是之前偷拍和偷东西的那只。
然后打折了他的一条腿,把他弄成了一副畸形的样子,拖到马路上乞讨,骗取同情心去了。
倒不知道是不是报应不爽了。
喻礼醒过来的时候,窗外朦朦亮,他撑着身体坐起来,洁白的枕巾上,靠近耳朵的地方,落下一朵小小的红梅。
耳朵有些疼,更多的是痒。
喻礼走进卫生间,对着镜子看了看,怎么着都觉得不大对劲。
已经过了两个星期了,但是伤口完全没有长好的迹象,流血灌脓,泛着细细密密的疼。
不强烈却又令人难以忽视。
喻礼抬手摸了摸,摸到了些许的粘腻,轻啧一声,索性把银耳钉拔了下来。
一个血红的小洞露出来,隐隐能看到里面的嫩肉,喻礼用纸巾擦干了,拿出那个黑水晶耳钉,面不改色地重新戳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