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记忆一直难忘的味道更甜,属于彻底成熟后的ega,如同开封后的浓酒。
他几乎没忍住要抓顾念秋白皙的腕,走廊那头传来一个声音:“哟,陆先生也在啊?不好意思,念秋喝醉了,没给你找麻烦吧?”
陆维缩回,看见庄晓从包间里走出来,很自然地架住顾念秋的胳膊。
陆维客气地笑笑:“恰好撞见了顾前辈,他的确喝得有点多。”
被架起来的顾念秋揪住庄晓的耳朵,摇摇晃晃,道:“别告我状,听见没?”
庄晓也客气了一句:“见笑了,我把他扶回去。”
陆维点点头,目送他们进包间,庄晓在跟顾念秋说:“我敢告你状?你家奕铭已经打了五个电话来了,我帮你圆了一次,再不回来我真圆不了了。”
顾念秋说:“他又打我电话做什么?搞得跟……跟查房似的。”
“行了行了,赶紧吃两粒醒酒药,把电话接了再说。”
“……”
饭桌边一片混乱,十几个人喝倒了大半,顾念秋里捧着响个不停的电话,陷入了沉思。
庄晓:“你倒是接啊。”
“不接,”醉汉说,“接了挨骂。”
“我操。”庄晓瞪大眼,“顾念秋,你也有今天。”
顾念秋愁得想吐,靠在椅子里闭上眼,庄晓看不下去了,找个借口提前离席,把人重新架起来送到车上。
到了车上还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