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可一个人在家喝酒,还自娱自乐,玩得满屋子都是信息素的味道,”奕铭咬着牙,“就是死活不肯让我来看看你?”
顾念秋似乎被勒得喘不过气来了,微微睁开眼,有了点自我意识。奕铭又气又醋又憋得慌,一口叼住他后颈那块口口口,狠狠地口口了一下,吮得顾念秋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也能被锁?改无可改只能动马赛克,无力地去拨身后人的脸。
奕铭抓住那只,又去咬腕内侧的皮肤。
顾念秋总算被吵醒了,心里一股起床气,不爽地翻过身,面对着奕铭,昏沉沉地睁眼瞪着他。
奕铭在他有所反应之前,扣住他的下巴,低头堵住他的嘴唇。
眼睛还没辨别出来人是谁,鼻子已经先一步闻到了熟悉的味道。顾念秋的呼吸一下子收紧了,抓住奕铭的发尾,勉强拉开彼此滚烫的嘴唇,刚说了一句:“你怎么……在……”
后半句又被堵了回去,奕铭恶狠狠地咬他,狼崽子一样吮着他被咬破的嘴角:“嘘——你在梦里。”
顾念秋本就精疲力竭,被他从沉睡硬拉出来,目光里渐渐充斥起迷惑,一动不动地盯着眼前的人,似乎真的考虑起是不是梦里。
这一点迟疑的功夫,奕铭轻车熟路地开始攻城掠地,甚至没给他反抗的会,不到片刻已经是溃不成军地全面沦陷。
两个小时,顾念秋从一波精疲力竭陷入了一波新的精疲力竭,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的,连床单都打湿了大片。
奕铭熟练地抱人进浴室、换床单,还顺带把脏床单丢进洗衣里转。
顾念秋昏迷在枕头上,他半跪在床边,低下头去,一边上瘾般闻他身上的香味,一边用鼻尖蹭他的脸颊,蹭了半天,床上的人连睫毛也没动过一下,显然已经累狠了。
时间是深夜点,开车到影视基地要近个小时,再不走铁定要迟到。奕铭依依不舍,蹭完还不满足,又忍不住去亲,从额头亲到下巴,怎么也亲不够。
“秋哥,你悄悄告诉我,”奕铭低声说,“你这么急着公布性别,是不是因为我?”
顾念秋呼吸悠长。
“密码不换,是不是想我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