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下的温度,顾念秋被庄晓裹成了粽子,围巾口罩毛线帽,只剩下双眼睛,笨拙地下了车,听见何导道:“慢吞吞的,磨蹭到这个时候!快来帮忙,要错过吉时了!”
景松听了直笑,拉着顾念秋的衣袖,道:“走,去玩玩,看看何导这次准备的什么。”
剧组全部到齐,几十个人热热闹闹地做开仪式的准备,景松拿棍子戳着冻成石头的猪头,拉着庄晓要他陪他搬猪头。
“我的祖宗,别折腾了,”庄晓赶紧帮他把套带回去,“让那个alpha小哥哥搬成不成?别冻出冻疮来。”
景松不肯:“何导说这个猪头开过光的,搬搬能沾喜气,可灵了!”
“……”庄晓拉好他的毛线帽,“我来搬,你站着摸摸就差不多了,都样,都灵。”
景松雀跃地连点头,拍拍猪头,看庄晓把它搬到最大的花篮上面去。
顾念秋插不上,站在后头看他们笑。
有人轻轻拉动了他的围巾,把坠在后面的那截细致地围到他肩膀上。
顾念秋回过头,奕铭正在站在身后,笑道:“要去玩下吗?他们正准备去撒金箔。”
顾念秋欣然道:“好啊,走。”
两人去拿了装满金箔的盒子,业内鼎鼎有名的“风水大师”何导给这些金箔做过处理,个个剪成了奇奇怪怪的模样,看起来像符。
顾念秋穿得多,动两下便开始出汗,把口罩摘了。奕铭正弯腰整理地毯上的金箔,此时站起身,摘掉套,用背贴了下他的脸颊:“冷不冷?”
这个动作做得太自然,以至于顾念秋时间没察觉不对,摇头道:“不冷。”
奕铭道:“小心着凉。”
顾念秋笑道:“没这么金贵。”
奕铭望着他的脸,因为出汗的原因,他的脸颊上带了绯色,嘴唇张开轻轻喘气,很明显心情很好,眉眼间笑意盈盈的,被身后的白雪和红地毯衬得像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