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铭耗光了他这辈子所有的自制力,才没有把这人拖进怀里,用牙齿咬破他的腺体。
他给他递过去支温和型的ega抑制剂,没送到他里,只是推到他腿边。
顾念秋的抖得很厉害,掀开针头盖之后对不准静脉。奕铭想伸帮他,他受惊般地往边上缩了下,晦暗不明地看了他眼。
奕铭的停在半空。
顾念秋胡乱把针头扎进去,将液体推进身体里。
车里陷入了段漫长的沉默,只剩下他们两人急促的、此起彼伏的喘息声。
内腔的疼痛止住了,沸腾的血液和信息素也在慢慢平息。
顾念秋疲惫地靠着车门,陷入了种剧烈运动后的松弛期。
他莫名有点想抽烟。
奕铭从后座拿来了矿泉水,拧开盖子,递给顾念秋。顾念秋接了,听见身边的人咕噜咕噜大口地往胃里灌水。
他喝了小口,还在抖,水洒湿了他的牛仔裤。
“有烟吗?”顾念秋哑声问。
奕铭沉默地从夹克里掏出了烟,没有提上次顾念秋的那句“我不抽烟”,自己咬住根,根送到顾念秋嘴边。
顾念秋把车窗摇下来点,微微侧过身来,靠近奕铭的方向,借着他里的火点燃了烟头。
刚抽了口,这股辛辣、陌生的味道便把他呛得咳嗽了起来,咳得肺里火辣辣地疼,眼泪不停地往外涌。
奕铭皱起眉,道:“抽不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