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只是安慰的说法,顾念秋是早产儿,小时候又出过意外,身体底子很差,对病痛的忍耐度极高,却没想场分化能烧掉他全部的忍耐力,甚至想过做术放弃。
上飞之前杜医生给他打了封闭:“还是疼吗?”
“疼,”顾念秋道,“内腔很疼,晚上要吃止痛药才睡得着觉。”
杜医生温和道:“已经在闭合了,再忍忍,最后的小半个月。”
顾念秋叹了口气:“您个月前也是这么跟我说的。”
医生拍拍他的肩膀,帮他提起了行李箱。顾念秋严严实实地裹着帽子、口罩和墨镜,被保镖和助理围着,开车去了场。
登走的是紧急vip通道,远远看见送的地方乌泱泱的片,也不知道是哪方的粉丝。
路过安检到登口,还有很多买了票的粉丝和代拍,拿相堵他。庄晓给他准备了四个保镖,还算顺利地到了休息区,还没坐下,便听见有人喊他:“念秋!”
顾念秋回过头去,个裹得脸皮肤都看不见的人朝他快步奔过来,声音里带着喜悦:“好久没见到你了!庄晓的签快到期了吧?”
顾念秋:“……”
人已经扑进了他怀里,顾念秋抱了抱他,从他身上闻到了股好闻的香味。
代拍还在外面拍,两人抱了抱便松,顾念秋道:“你就不能问问我?见面就问庄晓。”
景松摘了墨镜,露出双漂亮的凤眼,撒娇般地弯起眼角:“我急着想签他嘛。”
顾念秋转头去看庄晓,那人果然不知道躲哪去了。
他道:“不行,他跟了我这么多年,是我的人。”
笑意立马消失,杏眼瞪圆,气鼓鼓地瞪着他。
顾念秋忍不住笑,心头发软,拍拍他厚厚的羽绒服:“走了,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