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终于动摇了,他说他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他的眼珠子滴溜溜往我的屁股上溜:“让我也干你一回。”
……小色胚。
「4月12日」
出门回了趟军区,老婆差点没了。
我在学校附近的一条小街里找到他,那些人用脏手把他摁进水井中,他苍白的手指挣扎渐弱,我撞开那些人把他抱起来,喊他的名字。
他湿漉漉的脑袋虚弱地贴在我的胸膛上,横流的鼻血弄脏了他的侧脸,我想把他擦干净,但更想先把那些伤害他的人全都杀死。
“够了,够了!黎凯,停下!”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差点发了狂,他扑过来阻止我,小脸惨白,肯定吓坏了。
我告诉他难受就哭出来。
他看上狼狈糟糕,但偏偏竖起了一副脆弱不堪一击的盾牌,认真地说:“为什么要哭?我刚才都没哭,我很厉害。”
不知道是在说给我听还是说给他自己听。
其实他不需要厉害,他只管嚣张跋扈,眼泪和难过都可以留到我面前。
“真的吗?”他看起来不太相信。
我摸他后背那条凸起的尾巴骨,笃定地告诉他,只这样的。
小浣熊哭了,没关系,我会帮他舔掉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