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鸡巴在我脚下勃跳,在我偶尔用脚趾去抓弄的时候,他的主人也会跟着用咳嗽来掩饰颤动的脊背。
上完了五道菜,服务生终于离开。
黎凯放在桌上的手崩起好看的筋骨线条,他忍耐着叫了我一声我的名字,眼里泛起猩红的重欲。
胶片机还在咿咿呀呀唱着我听不懂的粤语歌——暧昧,情潮,涌动着滚烫的欲望,这些东西的确不合时宜地存在着,在这样一个随时都有人路过的场合,我忽然生出些偷情的快感来。
丝绒桌布一起一伏,我在上甜品之前藏了进去。
桌下可供我发挥的空间不小,我跪坐在他分开的双腿间,膝盖下面是一层薄绒地毯,不算硬,也不冷,我甚至为即将开始的恶作剧而感到微微兴奋。
西装裤里我老朋友了,甫一解开拉链,把它从内裤里掏出来,它就已经激动得用深红色冠头向我流了一点口水。
“宝贝,别这样——”
我听见黎凯毫无诚意的声音,尽管他的鸡巴已经硬得不行,却还在假意阻止我。
“让你笑话我。”
我曲起手指弹了他一下,他大腿上的肌肉瞬间紧绷起来,手也握成拳放在腿上:“宝贝……”
有人来了,是上甜品的服务员,她说先生,另外一位客人走了吗?甜品还需不需要上?
没走,当然没走,她不会知道我就在桌下,在给先生口交——如果黎凯忍住不呻吟出声的话,她不会知道。
这很有意思,我在挑逗,而他在克制。
我用脸蛋贴着他的阴茎,从囊袋慢慢往上舔,用口水打湿茎身上每一条鼓胀的筋,用尽技巧地舔吻,然后张圆嘴巴把它吃了进去。
敏感的口腔上颚被那个形状狠狠刮过,我不自觉收缩喉咙,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淌下去打湿了他的裤子。
歌女仍在轻唱,老旧的胶片机缓慢旋转把旋律打得很慢。